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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楚留香的眉头微微一皱,“新月公主乃是朝廷所封,嫁给史天王更是皇帝的要求。神侯府若是插手,算不算是违逆圣命?”
若真是如此,楚留香还是希望不要将神侯府的人卷进来,他自己来解决就好了。
一旁的王怜花终于忍不住出声了,“那不是皇帝,那已经是先帝了。”
楚留香反应过来了,当初下令的皇帝的确是死了。“但先帝之命就可以违逆了?”
王怜花森然地笑了一下,说道:“别的先帝不一样,但是这个先帝的命令是可以不管的。”人人都说楚留香多多么聪慧,但是他怎么觉得对方笨得要死?若是不笨,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成帝又不是先帝的儿子,跟先帝的关系也不好,再加上先帝还是个狗东西,他的命令做什么还要听呢?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好了,要给自己来点难度?
“咳咳,”楚留香有些尴尬,“一时之间想岔了。”他这也是被杜先生给带偏了,因为杜先生太过于看重先帝留下的旨意了,所以连带着他也觉得这份旨意是不可违逆的。
但杜先生若是身处京城的话,就会知道在短短的时间内,先帝就已经跟房梁上的灰一样了。不仅没有什么用,还应该被清理掉。所以,先帝并不是崇高不可侵犯的,尤其是在他吓得旨意还不如狗粑粑的时候。
王怜花抬眼,“好了,卦象结束了。”
楚留香抬手抱拳,“那么就多谢乔姑娘和王公子了。”他将身上的银票递给了王怜花,“这是卦金。”
王怜花看着这些银票,补充了一句,“今年殿试的题目就和扶桑浪人、海盗以及水军有关。”看在楚留香想要做的事情也是阿瑛想要完成的事情的份上,他就再提醒他一下吧。
楚留香恍然大悟,“多谢王公子提醒。”殿试的题目说明了当今皇帝的取向,说明他有可能要对扶桑浪人动手了,甚至还准备重组水军。如此一来,不管是上岸的还是没有上岸的扶桑浪人和海盗,都是被打击的对象。
玉剑山庄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了,而且他已经有了对付史天王的办法了,杜先生也不必忍痛将女儿嫁给史天王了。楚留香在心中感慨,幸好他前几日心念一动,觉得自己应该要来京城问卦。
果然,事情不仅能够得到解决,而且看样子还有意外之喜,这可真是太好了。
看着楚留香离去,乔亦瑛对着王怜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得近一些。
王怜花当然不会不愿意,甚至可以说是乐颠颠地到了她的面前。他将银票塞进乔亦瑛腰间的荷包,而后和她挤在了同一张椅子上。幸好这椅子足够宽,不然还真的坐不下两个人。
“阿宝,你知道石观音的老巢在哪里吗?”乔亦瑛满意地拍了拍挺着小肚子的荷包,而后小声地在王怜花的耳边说话。
“知道啊。”王怜花点头,“你想去转一转?”
“不是。”乔亦瑛摇头,“我想将石观音的老巢所在告诉给成帝,那么他就可以将她留下的那些财物都给拿来充国库了。如此,不管是边军还是水军,军饷都能够充足些。”
其实大夏并不穷,甚至可以说是富裕的,但这富裕只在少部分人的身上,底层大多百姓还都是穷苦的。偏偏这税收的主要对象就是穷苦百姓,以至于他们过得是越发辛苦了。
此次成帝登基,没有大赦天下,却在开了恩科的同时还减免了赋税,让许多百姓都交口称赞。在这种情况下,成帝肯定不能反悔说要继续交税,但是不交税的话,一时间又很难有多余的银两拿来做军饷。
乔亦瑛不想看到因为军饷的缘故,边军在浴血奋战戍守边关的时候还被克扣,也不想水军因为没有军饷而无法重振,反倒是让沿海的百姓继续受苦。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够另想办法了。
这石观音生前收集的各色珍宝可不少,若是拿来做军饷,肯定能够顶上好一阵子。到时候成帝那边也该有办法筹措足够的军饷了,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也不要乔亦瑛亲自去取,她就告诉对方地点而已,这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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