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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心翻阅着英文原著,转过些身,说着,“二十号是我生日。”
陈宗月随即认真问道,“准备摆几桌?”
黄鹦笑得眼睛发亮,合起书,过来坐在他对面,也开着玩笑说,“再往墙上贴一个大寿字。”
顿然,脸上笑意消失,不假思索地说出,“啊,李佳莞……”
陈宗月无奈也忍不住笑,“她又怎么了?”
黄鹦下巴垫在书脊上,瓮声瓮气地说,“我也不想提她,谁叫我倒霉,和她同年……”
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一瞬间,她萌生出一个疯魔的念头。
实在是无稽之谈,应该抛诸脑后。
对上陈宗月探究的神情,黄鹦摇了摇头,踮脚坐上书桌,扭着上半身望住他,“雪茄好抽吗?”
陈宗月捏下烟打量几眼,才回答她,“一般。”
黄鹦躺倒在桌上,仰头注视着他,伸出手借来他的烟,放进唇间。她面颊下陷,吸了一口,咳了几声,那股味道既像男人腰带的皮革,又像熊熊燃烧的森林。
这一次是把烟还给他,伸出的胳膊却被他压到一边,陈宗月俯身下来,另一只手沿着她肩头往下抚摸,吻她的额头到鼻尖,就是绕过她的嘴唇。
黄鹦推开他爬起来,下桌,分开腿坐上他的身,搂上宽肩吻住他,先发不制人,被他扣住后脑勺,勾住舌头激战纠缠。
他扭开她颈后那一枚扣子,从腰间一层层抓起她的裙子,暂停深吻,替她脱下,又以唇舌翻云覆雨,任它滑到地上。
滚热掌心正享受她光滑的背脊,不幸被她按住,指尖挑着他腕上的沉香珠,嗒嗒地响,她偏下头,一点点吻着他的颈线,小小声说,“硌到我了……”
陈宗月利落地扯下它,摔到一边。
27
那串天价沉香也想不到自己有一日被视如糟粕,弃之不及,滑向墙角哀泣。
黄鹦为之得意的轻声笑,捧住他的脸,柔软嘴唇咂咂有声地亲过,含住他薄唇,舌尖顶进他口中自投罗网,唾津互咽,分不清是谁的口腔更火热。
书架上的机械座钟冷眼静看,奏针。
陈宗月将她一只手折到背上,她才思敏捷瞬间领悟,解开自己的内衣扣,再拽他的衬衣纽扣不甚灵活。
急不可待的少女,犹如樱桃色的诱惑。
麦色胸肌才半遮半展,陈宗月宽厚手掌先覆住她的额头,迫她仰过脸,拉长纤颈给他舔吻啃食,势要在雪色皮肤上留住冬红的印记,她肌肤是融化在红茶中的方糖,一口接一口尝。
黄鹦一会儿按着他肩膀,一会儿搓着自己被吻红的嘴唇,难以抑制地低吟,扭动身子。
怎能忍受被她骑着荡摇,凶恶‘坏人’对上她的伊甸门扉,掐住她细柳腰肢,直至完全嵌合。
黄鹦惊呼一声抱住他,如同抱住海中救命浮木,上下颠动,挽着的头发松落,捶打着她的背脊,不受控制地急促喘息,眼神却有些游离飘忽。
陈宗月吐出她耳垂,视线移到她的脸,不由得笑,“这时候还能发呆?”
她咬着红色的唇说不出话,他只得慢下速度,缓缓按着她尾椎往前推挤,才让她断断续续出声,“我,我没有和别,别人……”
中学的生理课上,未尝禁果的女孩们剪着齐耳短发,手指上沾有墨水,偷偷讨论着第一次会是怎样的痛。
她们有的扮演老学究,毫无根据的严谨分析,有的负责活跃气氛,插科打诨,却都认同应该是一种被贯穿的感觉。
然而,被他填得很撑很涨,但没有感受到撕裂的疼痛,这使得黄鹦迷茫了。
陈宗月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脸上发丝被抚去,他低沉嗓音叩响在耳畔,“记不记得有一晚,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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