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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在,罗单铭对这种距离的谢坠凌也有点生性畏惧,那是因为强大精神力对他的影响还没有消退,忍不住稍稍克制了下心悸。
片刻后他才道:“谢队。”
“昨天答应你的东西,我没办法全都给你,我虽然有权限,但是核心内容由更高层的领导保管。”
他指的是藤兰相关的信息。
自从藤兰复生的消息传出来后,监察队严阵以待当然有过动作,确实也有不少东西是特管局没有查到的,甚至部分藏书与记录文件都只有他们那里才有。
听到这里,谢坠凌冷静抬眼。
罗单铭慎重斟酌着道:“但我知道的我会都告诉你,藤兰具体的复生时间是在三个月前。”森*晚*整*
“他行动轨迹大概率就是我们所推测的那样,从妖与人类的界限地出发,中途多次停留应该是在辨别方向,但是随着他逐渐清醒痕迹就越来越淡,最终断在了我们人类的地界中。”
“我们至今都不知道,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找到什么。”
……
……
白采睡醒睁眼,果然谢坠凌已经不在家了。
但现在他们俩已经有了默契,手腕上还有他离开时留下的气息印记,代表他才走没有多久,而且留得并不深,说明他应该没多久就会回家。
只要想到这里,白采的心里就忍不住溢开满足雀跃。
抬起手腕对着阳光细细地看,雪白的皮肤上好像覆盖着层薄薄的金色浮光,那就是精神力外化的模样。
旋即俯身,又将自己的脸蛋埋在金色的浮光间,深深地呼吸,好像都能嗅到谢坠凌冷清如雪的味道。
楼下的餐桌也有给白采留的纸条,说开完会就回来。
又是开会。
谢坠凌每次被叫走都是开会。
白采特别不喜欢特管局总叫他做事,不由得抿了抿唇,不过他今天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能够在谢坠凌回家前解决掉是最好的。
小心翼翼地将谢坠凌的气息贴身收好,轻轻地挥手,便有昨晚送出去的花瓣从窗外飘回来。
那上面已经有了裂谷那些小妖的讯息,他离开家门顺着过去,很快便回到了昨天的地方。
在雾气散开以后,裂谷的环境倒是显得格外清幽,从窄窄的天坑走出去,外面便是条冰凉的溪水,清澈得能够看清下面的鹅卵石。
“白采。”有声音悄悄地喊他。
起初白采都没见着身影,转身去看空荡荡的,再次回头却有张异化过的脸猝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仿佛张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
然而下个瞬间,这张脸就被白采狠狠拽住,猛地摔在地面狂踩,痛得他急忙大喊,“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有要吓你的意思!求求你饶了我吧——”
其实不止这一只妖物,突然旁边也蹿出几个妖物来扑到被踩的地方,哭唧唧地向他求饶。
白采的眉眼极其不悦地压着,半天后才松开脚,问道:“你们是大脸花?”
大脸花原名叫易食花,指的就是他们任何东西都会吞噬的个性,行动性不高,安安静静地潜伏在密林里面,不论面前经过什么生物都会被他们细密尖锐的牙齿咬住。
只是因为它们盛开的花朵大又像是人脸,所以还有这样的称呼,就像是现在出现在白采面前这样,脑袋似人非人的看起来诡异又可怖。
抽泣得肩膀耸动时更加恐怖了,“呜呜对不起……”
“闭嘴。”白采烦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分枝被其他妖物抢走过的缘故,他莫名地就对这些东西有种憎恨与厌恶,严厉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会认识我?”
“妖界怎么可能会有不认识你的呀。”被踩的大脸花停止了啜泣,抬起张狼狈的丑脸,“而且你复生的时候,还是我们帮你指路的呢。”
复生。白采忍不住慢慢抿唇。
他的记忆是残缺的,只记得谢坠凌救过他以后他就陷进沉睡,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重新清醒。
因为得重新适应力量在自己身体的感觉,所以前面一两个月都是混混沌沌的,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前往人类地界,必须要去找到谢坠凌才行。
“你们为我指路?”白采蹙眉道:“在哪里帮我指的?”
“从混沌地呀,就是人类与妖怪地盘交界的地方,那里从几十年前被打破以后就变得特别特别危险,也就只有你能从里面安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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