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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丛握紧手机,“您有没有对不起我妈?”
“没有。”徐敬昶回答得很干脆。
“新闻是怎么回事?”周丛继续追问。
“正常的商业应酬,你明叔也在场。”徐敬昶烦躁地“啧”了一声,“他那天刚好剃了头,又戴了一副蛤蟆,你妈非得说那人不是你明叔。我把你明叔叫到咱们家,你妈又说他是为了帮我掩护,现剃的头。”说到这里,父子俩都笑了。
只不过一个是气到笑,一个是幸灾乐祸的笑。
周丛换了一只手握手机,“那您慢慢等我妈气消了吧,我先挂了。”
“先别挂!”徐敬昶说。
“怎么了,您说。”
“……帮我在你妈面前美言几句……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她需要看报纸吗?”
周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玩笑:“看我心情吧。”
他刚说完,那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老徐生气了,但…无所谓。
周丛和奶奶说了一下大概情况,“我爸让我替他说话。”
徐老太太继续往前走,“你妈恐怕也听不进去。让他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多年夫妻没那么容易打散。”
“嗯。”周丛心里有个主意,不过不是美言,而是下猛药。
祖孙俩逛了一圈回到棚里时,苏苓正在跟着爷爷学拉坯,已经进行到了档口这一步,只见苏苓三根手指灵巧地卡泥坯,坯车转了几圈后,坯口变得均匀,下一步就是把泥坯从坯车上取下来。
苏苓看了看自己手边,爷爷教她的都是拉直筒,但她已经做了4个直筒了,这个泥坯她想做成别的形状。
苏苓没有取下泥坯,而是用虎口卡住泥坯中部,顺着坯车旋转的力量向上提泥,很快一个细颈梅瓶就形成了。
她高兴地看向爷爷,爷爷笑着点头:“你手巧,做的很好。”
苏苓知道爷爷说的是客套话,因为她刚刚见识过老人家是怎么拉坯的。不见手指动,仿佛泥团成了精,自己在不断千变万化。
“下一步,我们做什么?”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老人家更多的绝活。
徐老爷子俯身看了看苏苓做的几个泥坯,“下一步是晾坯,泥坯干了以后再素烧,上釉。”老人看了看天,“今天天气好,你拉的坯也薄,估计明天就能晾干。”
“好,那我再做几个。”
周丛看着她热得发红的脸颊,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先回去吃饭,吃完饭,你想来再来。”
相比于周丛,苏苓不太会照顾人,但她听劝,说不让干,就不干。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好的,走吧。”
结果吃完午饭,苏苓也没来成。因为她被美色绊住。
当时周丛坐在窗边,翻着书,吃着水果。
男生的嘴唇被西瓜汁染成水红色,偏偏他勾人而不自知,一边翻书,一边又捻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书籍是智慧和理智的化身,没有什么比少年翻书更禁欲、勾人了。苏苓知道,但凡周丛再动一动他那漂亮的嘴唇,她就会忍不住扑上去。
但……许是看到着迷处,周丛半晌没动,过了好一会,男生才又捻起一颗樱桃夹在指间。
这一幕让苏苓的欲火更炙,仿佛周丛捻的不是樱桃而是她的乳头。
她脱掉衣服,扔到周丛脸上,又夺了他的书围裹在胸上,“看哪个?”言下之意是看书还是看她。
女子身体多曲线,男子身体多直线,所以男人对曲线的迷恋,根植在基因中。某种意义上,男人比女人自己都要懂得她们的美。
此刻,午后的阳光打在苏苓的肌肤上,丝滑如绸缎,书本展开的弧度完美地卡住她的胸乳,这一刻的苏苓美到超越欲望。
见男生迟迟未动,苏苓便扑到周丛身上,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舔舐红润的嘴唇,是西瓜的味道,探进他口腔里,是樱桃的味道。
一吻结束,她吐出一枚樱桃核,霸道地跨坐在周丛身上。
周丛耳朵都红了,还装乖道:“干什么?”
苏苓身体前倾,用耸立的胸部触碰他的脸颊,“吃樱桃。”
周丛看着她,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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