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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胭脂。
搭在她肩上的手往下沉了沉,陆迢俯身,薄唇在即将碰到她腮边时停下,“外面好黑,我拿灯送你?”
薄热的气息从耳畔流至颈侧,把秦霁剩下不多的清醒给淹没。
她迅速地转过来,抓着陆迢的衣襟把脸埋了进去,肩脊在他怀中轻颤,“我不走。”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醉春楼是,现在也一样。
鸢红的长裙从交襟处被掀开,陆迢轻佻指尖,一寸寸剥出雪白的娇躯,动作不缓不急,好似在展开一副秘藏。
唯有丹凤眼中黢沉的眸色能瞧出些许端倪。
秦霁未能发现,她晕着脑袋偏向一边,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褪去,人也被翻了个面。
后背的凉意倏尔便叫她清醒了一瞬,很快便联想到了浴斛那次,才要起来,便被按着肩压了下去。
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臂从后环住细细一截春腰,稍往上提。
“晚了。”
陆迢淡声说完,在她腰窝印下一个吻,薄唇在那处软肉含吮厮磨。
这是秦霁最为要紧的地方。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手段?喉间闷出细细的娇吟,因着害怕而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被陆迢揽在手上。
目光抚过雪背,沿着椎骨分明的脊线一寸寸下移,末了停在一处。
隔了太久,她似乎自己把自己养娇了些。陆迢才拆开花瓣,还未没入便听她哭着嗓子喊疼。
他下意识要缓上一些,像往常一般。往常若是不缓,便要在她颈边亲一亲,再稍作安慰。
她疼是真的,好哄也是真的。
轻轻的抽泣声又传入耳中,陆迢这回却硬着心肠,抵了进去。
他从未打算轻易放过她这次。
无论在外人眼里自己是何种模样,陆迢心中却清楚,他是一个自私之人,对待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来索取的要比给出去的多。
可秦霁三番两次越了他的线。
陆迢为她花了心思,钱财,还有平日里三五分的精力。饶是如此,还是转头就被她抛在脑后。
她不是没有心。
一个妓子找她,她便能连着在夜里熬,给她写路引。一个奴婢受了罚她会拿出贵重伤药,替她们开脱。
如今,对着一个认识不过月余的写话本的,她能做的更甚,全心全意到连身子都能献到自己面前。
偏偏这样的人,在面对自己时不仅眼泪是假的,一二分柔情也是假的。
凭什么?
既然此处不能平衡,那他便从另处索回来,用身上的欢愉抵去心上的亏缺,如此才算公平。
雨越下越大,淋漓摧打着外面的一切,树上被摧落的树叶折断时发出阵阵呼号,瓦片也被浇出阵阵呼号,客房的木床亦跟随着嘲哳作响。
漫天的喧闹填斥在耳边,秦霁的头脑已经昏昏沉沉,却还是发现了陆迢的刻意。
她咬住舌尖,任凭身上前所未有的疼,脸埋在被中不肯再发出一声。
*
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眼前是垂下来的薄纱床帐,亮堂堂的光全都透了进来。
秦霁虚濛濛扫了一眼周边,这里宽敞明亮,陈设雅致简单,同客房里很不一样。
这是哪儿?她怎么在这?
这房中四处都冒着暖意,像一个蒸笼,暖气源源不断往身上来。秦霁有些热,手从被中拿了出来,茫茫然躺着。
外面一男一女在说话,秦霁只听出陆迢的声音,稍顷便有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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