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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依旧没有说话。
可青绿也沉默了。
颜玉皎顿时明白她猜对了。
可能根本不存在什么拐卖,也不存在什么青绿的养父母,芭蕉和青绿本就是孪生姐妹。四年前芭蕉被楚宥敛派到她身边,如今她嫁到郯王府,芭蕉和青绿也不得不装模作样,对着她演了一出“认亲”的戏码。
颜玉皎已经没力气感到可笑了,亏她那日还担忧青绿骤然得知身世会难过,却原来都是假的……
被欺瞒和监视的愤怒达到顶端,竟让她的神色逐渐麻木起来。
“还真是难为你们了,为了主子的命令,被迫别离四年。”
“不,求娘子别这么想!”
芭蕉说着,抬手就推开了门,盛夏的日光疯狂地涌进来,灼热明亮得颜玉皎忍不住眯起眼。
“当时娘子和郎君闹着要决裂,郎君不知娘子为何如此,便派奴婢来娘子身边打探缘由,可惜奴婢愚钝,这些年什么也没打探出来……”
颜玉皎许久才适应了光线,却不知该不该信芭蕉这番话。
她抬眸细细地瞧着芭蕉,这个往日里一身虎劲的笨丫鬟,今日竟稳妥冷静,说话颇有调理。但或许这才是芭蕉是真面目。毕竟是郯王府训练有素的侍女,不过是为了在她面前不露出破绽,才一直装笨装傻。
颜玉皎顿时丧失了所有想要询问芭蕉的欲
望,如同楚宥敛不想知道她待在他身边是否另有所图一般,她也懒得探究芭蕉这些年是否把她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禀告楚宥敛。
她如今满脑子就一个疑问。
颜玉皎抬眸望向门外的天地。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成片的竹林围绕着禁娇阁,依稀能看到竹林小路间有人走来走去。
颜玉皎本以为房门只会开个缝,然后饭食从门缝中递过来,却没想到门就这样大开着。
芭蕉和青绿提着饭盒站在门外,对着她行了礼,见她没有再说话,就默默地走进门把饭盒放在桌子上。
颜玉皎回过神,望着芭蕉她们进门布置碗筷,心里仍旧难以置信,就这样大开着门,她们不怕她跑吗?
她一时迷茫,没发觉自己竟然把这些疑问说出口了。
芭蕉不明所以道:“娘子当然可以出去。”
颜玉皎愣了愣:“楚宥敛没说把我关在这里不许出去吗?”
芭蕉和青绿立时摇了摇头。
芭蕉更是皱起眉:“郎君怎么会说这种话?娘子切勿胡思乱想,郎君只说娘子怀孕身体不适,要奴婢们好好照顾娘子。”
颜玉皎沉默了。
她没有怀孕,但楚宥敛把她拘禁在此,明面上总要有个理由堵住悠悠众口,结果又是怀孕这个借口。
颜玉皎抬眸,望了眼门外灿烂灼烧的阳光,到底没有立即走出去,而是转身一声不吭地吃完饭,平静地让芭蕉去给她找件衣服。
芭蕉来到角落里的几个衣柜,打开衣柜后,翻找片刻,而后抱着一件轻薄的华服走过来。
颜玉皎静静地看着。
一时之间,她竟搞不懂楚宥敛究竟想做什么,看似要把她禁锢此地,连日不让她下床,连件衣服也不给,实则衣柜里有衣服,门一推就能开。
“我想出去。”
颜玉皎穿好衣服后,小心把自己脖颈上的吻痕遮住,淡淡道:“或者你们把樱桃和贤婆子带过来,我有些话想和她们说。对了,还有夜乌,几日不见夜乌,它定然也想我了。”
颜玉皎心里很清楚,她如果想和楚宥敛和离,那必须先离开楚宥敛,而这定然需要娘亲的帮助。
樱桃和贤婆子都是颜府出来的,或者能帮她联系到娘亲。还有夜乌,若她想逃,至少能护住她罢?
芭蕉和青绿对视一眼,道:“娘子稍等,奴婢们这就去。”
颜玉皎点了点头。
她方才没急着离开,也是站在门口时,发现此地台阶甚多甚高,而她腰膝酸软,体力不支,根本不可能独自走下这么多台阶。
芭蕉和青绿行礼后离开了。
颜玉皎坐在软榻上锤了锤腿,安静地等着,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不由着急是不是出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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