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来夜市里玩的,大都不差那一二十文钱,听到有人在卖“陈氏消食丸”,又与济世堂同样的价钱,想买买不到的,就都围了上来。
名声打出去后,这消食丸比想象中的好卖。
许黟今晚带过来的四十包消食丸,还没半个时辰,竟都卖完了。
他揣着沉甸甸的八百文铜钱,就像揣着一堆小石头。
拿着挣到的钱,许黟转头就又花了出去。
家中只有一个药臼,许黟便又再买了一个,打算用来捣带有毒性的药材。
买完药臼,许黟继续闲逛,突然,他在一个摊位上看到有买针砭的。
他眼神亮了起来,快步地走过去。
这针砭其实就是用来治病的石针,前圆后方,针头是圆形的,用的时候可以用煤油灯消毒,用火烤到发烫,再因不同的病症搭配不同的药物,以刺激穴位的方法来治病。[注3]
放到现代早已被金属制作的毫针取代,但在宋朝里,这种用石针治病的,可是某些大夫的看家本领。
许黟没想到还能在盐亭县的夜市看到有卖针砭的,怎么不让他惊喜。
再去看卖针砭的摊主,是个年有四十余岁的阿伯。
许黟压抑着心中喜悦,问道:“请问阿伯,这针砭是什么价钱?”
摊主见问话的是个眉目清朗,举止有礼的少年郎,心中无奈叹了口气,却还是为他解答:“这针砭是二十一针为组,不可单独售卖,小郎君手中拿的这组,是某用上好的砭石磨成的,价格可不便宜。”
他见这少年郎没有露出别的神色,继续道,“要是小郎君想买,这针砭二十一为组,便要两贯钱。”
说罢,他便想到对方会拂袖离开的画面了。
第41章
两贯钱,便是两千文,放在底层百姓眼里,这可是笔大钱。攒个一年半载,都还未必攒得到。
更何况,在很多人眼里,一根做工精细的绣花针,也才几文钱。这针砭是石头做的,石头是贱物,上好的砭石和普通的砭石,在他们看来没有区别,怎么能和用铁做成的针相提并论。
摊主还敢卖这个价,准定是来夜市讹人的。
有这个想法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摊主在见到有人问价,都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
尤其这盐亭县懂得用针砭治病的不多,多数问价的都是因为好奇。
许黟的年纪不大,也被摊主归为这类人了,但出于习惯,他还是将这针砭介绍一通。
在听到要两贯钱后,许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挑选了几根石针放在手掌心观摩。
周围灯火阑珊,照得石针每处细节都十分精妙,与他家收藏的针砭比起来,丝毫不差。
祖士衡著的《西斋话记》里,就有一段话:“陇州道士曾若虚者,善医,尤得针砭之妙术。”这说的,便是用针砭治病的典故。而且使用方法几乎失传,许黟要不是家里珍藏着一套针砭,对它的了解只会更少。[注1]
难得遇见,怎么能错过呢。
“阿伯?这针砭确实只卖两贯钱?”许黟认真问。
针砭的制作贵在技术,而非材料。
阿伯苦哈着的脸微微愣住,似乎没想到许黟会再度确认价格,他心中下意识地惴惴,垂放在身前的两只手略有些无处安放。
“这位郎君是……想要买下这针砭?”
许黟笑着点头:“是想买,阿伯你做的针砭实在不错。”
确定眼前的人真的要买,而不是打趣他后,阿伯窘迫的脸上终于多出一丝笑容,他欣然对许黟说道:“我家以前就会做针砭了,是祖传下来的打磨手法,做出来的石针耐用不易倒。以前呐,还有大夫千里迢迢寻来,就为了我家磨出来的针砭。”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