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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岁安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背,后颈抵着靠垫,不得不抬头直视沈贺招。
沈贺招目光锁着他的眼睛,不容他逃跑,手指更是将他牢牢扣住。
“不过,乔岁安,你忘记了一点。”
“你乔岁安现在是我的合法伴侣,你可以合法合理地借助我的权势,以势压人,完全没有必要动手动脚,身体的伤痛是一时的,你又没办法真的把他打断手或者打断脚,但借用权势让他低头,在他身上狠狠剜出一块肉才是真的痛。”
“乔岁安,你现在知道了么?”
跟乔岁安温柔沉静永远好似含着一泊湖水的目光相比,沈贺招的眼神是那么的炽热,阳光,充满自信和坚决,乔岁安被他的目光所灼伤,感觉自己所有阴暗面都被暴露在阳光下,他心中隐隐生出一股逃跑的冲动,下意识地说:
“我,知道了。”
乔岁安身上毕竟又伤,这个姿势不利于他养伤,沈贺招就松开了手。
他松手之后乔岁安飞快收回手,他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过了会才发出喑哑的声音:
“我,我刚刚在车上不是故意沉默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以为你会讨厌我。”
用阴险诡计占据了他合法伴侣身份的人,私底下还是会热衷于打架的混混,他一想到沈贺招可能会对他升起的厌恶和不满,就没有勇气面对他。
沈贺招心底闪过一丝心痛,语气坚定地说:
“不会的,我没有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我从初中时候就开始跟乔振义打架了。”
沈贺招知道他要跟自己讲述他的过去,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客厅冷白的灯光铺照在青年身上,让他憔悴的脸蛋愈发苍白,皮肤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就像他这么多年的勋章。
“我是五岁的时候到乔家的,我母亲在我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小的时候,乔振义就经常欺负我,但那时候我太小,只能单方面挨打。”
“后来,到了初中,他的欺负又升了级,越来越过分,我实在忍不下去,有一回回家就跟他厮打在了一起。”
乔岁安把裤脚撩起来,露出腿上的梅花刺青。
“这个刺青就是,那时候我的小腿被玻璃割伤了,割出了好长的一条,实在很丑,我每每看到它就想起那个时候,所以就用梅花刺青覆盖了。”
沈贺招之前看到这个刺青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以乔岁安的性格,不像是会纹身的人,现在猜测得到了证实,让他对那个占据他哥哥身份的人越来越讨厌。
“因为我初中三天两头跟乔振义打架,乔国彦实在看不下去了,高中的时候就让我住到了外面,每个月给我一千块的零花钱。”
一千块一个月,对沈贺招来说实在太遥远,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千块钱的意义在哪里。
“日子虽然苦了点,但因为不用跟乔家人住在一起,我觉得很好,我自己给自己做饭,周末去图书馆,那时候我觉得那是我人生当中最平静快乐的日子。”
“后来上了大学,乔国彦说我成年了,应该自己负担自己的生活费用,所以不再给我钱了。说到这,他其实就给了第一年的学费,后来连学费都不付了,幸好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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