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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向后一推凳子,面上不带半点同情。
“自求多福。”
文曲星嘴巴一撇,绝望闭眼。
“我就说了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死我!”
哮天冷笑:“没见过这么清新的要求,满足你!”
门外的趋吉避凶闭眼耸肩,身体不停地因为办公室内发出的惨叫而轻颤一下。
“不会出事吧?”
避凶听文曲星的叫声变了调,担心的问趋吉。
趋吉摇头:“天狼星君下手应该有轻重。”
良久,办公室内的闹剧终于结束。文曲星坐在会客的太师椅上,手指小心地蹭去脸上的泪痕。
“都说打人不打脸,你倒好拳拳上脸还不解气,你看我这衣服让你踹的……”
他说着委屈地拎起后腰那块衣料:“全是脚印子。”
哮天坐在他对面,双手交叠抱胸,闻言冷笑着瞪他:“咎由自取。”
文曲星气结,喉头一梗双眼落下两道泪来。
“都是兄弟你这么欺负我,左右我今日被你打成这样也没脸再回天权宫了,我这就投了银河,让里面的鱼虾咬死我算了。”
“你哭屁啊,你这体格喂得慢点儿当心那一两口肉再长回来。”
哮天没好气的别开脑袋,额角青筋跳得更加欢快。文曲星抽噎一声,把头扭到司命这里来。
“司命,兄弟这次为了帮你可是遭了大罪了呜……”
司命叹气,手指揉着鼻梁,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扔了过去,文曲星起身将瓷瓶接到手中,打开盖子便闻到一阵清幽药香。
“哪里疼涂哪里,两个时辰就能消肿化瘀,不至于到天权宫现眼。”
“你看看人家司命。”
文曲星太袖抹泪,又把瓶子塞到哮天手里。
哮天错愕:“给我干嘛?让你涂药呢。”
“这里我够不着啊,你帮我一下。”
文曲星起身背对哮天,指着撅起来的屁股冲他摇晃一下。哮天下颌骨被咬得嘎嘣一声,一边点头一边道:“够不着是吧,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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