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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的规矩,守岁是一家之主来守,基本都是男丁。但梧桐院的规矩不是这个,都是清澜和凌波一起守,守到子时,放了鞭炮再去睡觉。一般是燕燕先去睡,今年有了阿措,自然也是和燕燕一样的待遇,大家一起围着熏笼玩了一会儿牌,说了些话,燕燕就有点打瞌睡,凌波就让杨娘子把她抱到床上去睡了。阿措固执,要一起守岁,凌波知道她把自己当作大人了,倒也不拦着她,还把熬的酽茶给她尝一尝,苦得阿措直皱眉头。
熬到快子时,阿措其实有点熬不住了,站起来走了走,外面正下雪,寒风吹在脸上,凉得清醒了点。她看见杨花在一边朝自己招手,不知道什么意思,疑惑地走了过去。
“表小姐,你跟我过来。”杨花笑着道。
阿措跟着她绕过回廊,她知道这里是梧桐院的后院,靠着外面的街,有一条小巷子,仆人都从这进出,虽是公巷,但原来的名字没人叫了,都叫叶家巷子。
外面正下雪,杨花替她打着伞,巷子里一棵梅花树开得正好,京城人家都在守岁,万家灯火,时不时还传来鞭炮声。
阿措还以为杨花要给自己看什么,结果巷子里梅花树下站着个人,穿着巡逻的金吾卫的披风。阿措一看就知道是替魏禹山送信来的人,顿时脸色一沉,道:“又是这套,我说过了,不要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让他自己说。”
“我是自己说的啊。”那人明朗的声音笑道,把雪帽一掀,正是魏禹山。
过年,他自然穿新衣裳,是朱红色的锦袍,这次上面绣的是江崖海水和麒麟,金红相见,锦绣辉煌,正适合在雪中看。
京中小姐把他视为花信宴当之无愧的前三名,也悄悄私下议论过,当然并不明说他名字。但阿措听见,也知道是说他,说少年将领还是有威风,说打仗的人有少年气,不似书生迂腐。
都说他生得好看,英气十足,阿措觉得也就那样,漂亮又如何,她从小在镜子里看得多了。就算魏禹山像只摇尾巴的小狼一样在雪里对她笑,她也并不为所动。
“你来做什么。”她仍然娇气得很,嫌弃道:“你不和你的家人一起过年吗?”
“没什么意思,吃了年夜饭我就跑出来了,还带着我营里的人爬了钟楼呢。”他得意地道。
阿措对于他那些十八岁少年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和男孩子气十足的爱好也并无兴趣,只是待听不听的。
“你怎么穿金吾卫的衣服?”她问道。
“我在金吾卫挂了个闲职,以后不管宵禁,可以在城里到处跑了,你被关起来也不怕了。”他得意地道。
魏家是秦人,是窄脸,脸上肉薄,但因为骨相好,一点不显得尖,反而做什么表情都好看,尤其适合这样得意的笑,唇角勾起来,还带着笑弧,活脱脱是书中少年扬名的将军。
但阿措一点不买账,他不提宵禁还好,提宵禁难免想起当初他借着宵禁名义拦住叶家的马车的时候。
“我不能出来太久,回去了。”阿措没什么好气地道。
魏禹山也不生气,只当她是因为被禁足了生气,笑道:“那我明天再来拜年,我家拜年都是我去,我初一就来给你拜年。”
“不要。”阿措道:“你拜年又不算,又不是魏家来拜年,倒像叶姐姐蹭你家的名声似的。”
“我代表的就是魏家嘛,放心,我拜完长公主府和四个王府就来你们家,车驾礼仪都是一样的,礼物我娘也准备好了。”魏禹山道。
阿措毕竟是女孩子,不知道男孩子到了十七八岁等于半个大人,是可以和父母分庭抗礼的,况且魏禹山自己带兵打仗,更是胡作非为惯了。
“行吧。”阿措这才好一点,转身准备走,袖子却被拉住了。
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平素在下属甚至父母面前都是不好惹的模样,今天却格外好相处,对她笑眯眯的,把披风拉开给她看,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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