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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越明知故问:“那不是你的伴生雄虫吗?”
“不一样,我们没有结约,也没有过思想刻印。他只活了五秒,我没有过虫主,”科维勒语气急切,声音拔高了好几度,脱口而出,“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干净的!”
赫越愣愣地看着他。
【结约就是在.的时候抵在最深处的刻印点,将信息素注入到那里,就可以给雌虫刻下思想刻印。】系统适时科普。
(我知道。)
科维勒见赫越不说话,肉眼可见地慌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高声喊的,我太激动了,我错了,雄主……”
赫越面无表情,科维勒也不知道他的是不是在生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雄主是我的第一个,我从来没有和任何雄虫亲密接触过,我连雄虫信息素都排斥……真的……”他慌不择路地解释,语言系统被赫越盯得紊乱了。
然后,他就听见了赫越的笑声。他意识到赫越没有在生气,这才松了口气,佯装可怜地说道:“雄主又吓我……”
“你的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你不用担心。”
赫越重新偏头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护住。不知是不是雄虫的特殊体质,赫越鲜有觉得被人抱着的感觉很放松也很舒适。
他的手点住科维勒的下巴,眼睛眨了眨,睫毛扑闪扑闪的。
“上校大人,我还想玩枪。”
科维勒的脑子像是被他点了一束烟火,“轰”地一声炸开。他的心脏狂跳,受不了一点赫越佯装撒娇地请求他。
他真的什么都会给的。
“好,都可以玩,”科维勒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但是要在手腕上缠上护带才可以。”
赫越仍觉得这种保护措施累赘,但还是在科维勒的恳求之下答应下来。
各种各样的枪点燃了他对枪支机械本性的热爱,在整个射击场穿来穿去玩得不亦乐乎。他的高马尾在跑动的时候飘扬起来,充满了向上的生命力。
只要他一打枪,就会有雌虫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枪,过来看他的表演。
无论是姿势还是技巧,赫越都无形中当了一回这些雌虫的老师,做了很好的示范。那些军雌们前所未有地认真看他打枪,比正经上技巧课还精神,自身也提高了不少。
每次赫越换到下一个打靶地,就有雌虫争着去捡落在地上的各种空弹壳。他只是来了特训场一次,大概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都会流传一个雄虫神枪手的故事。
赫越放下手中的枪,伸了个懒腰,绕了绕有些疲惫酸疼的手腕。他向科维勒伸出手,对方就立刻意会,牵过来小心地揉他的手腕。
“上校不去训练吗,怎么一直跟着我?”
“我等雄主累了再去,万一不小心受伤,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赫越点点头,“我现在就累了,我想看你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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