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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接着说:“那一次,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和我同行的很多前辈大多死掉了。我也差一点没命,断了胳膊和腿。那回反噬是最严重的,我看到了自己皮肤上出现的虫类纹路,离虫化只有一步之遥……”
刻入骨髓的记忆让他的身体如同条件反射一般颤抖了一下,科维勒噤了声,如梦初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自然地将最惨痛的一次经历说出了口。至少在遇上赫越之前,他从来没有和任何虫提起过这段经历。
回应他的是赫越平稳的呼吸声。
还好没听见……
科维勒松了口气,注视着赫越的睡颜好一阵子,被惨痛的经历激起的剧烈心跳声,也逐渐平静下来。
他静静地跪坐在床边,安静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缓,生怕吵醒了赫越的梦。
安静睡着的赫越彻底没了那层坚硬的外壳,有规律的平稳呼吸时,细长的眼睫偶尔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翳。耳侧的碎发搭在脸边,散开的长发有些杂乱地铺在枕头上。
科维勒的目光粘上赫越,不管怎样都挪不开。
到底怎样才在这个世界上诞生了这样一个心思细腻,温柔又可怕的雄虫啊?
科维勒小心翼翼地牵起赫越吊在床沿外的手,轻轻地用手指摩挲他的手背。
他只有在赫越睡着了的时候才敢如此大胆,平日里就算是未经允许触碰雄主的身体,也是他这个雌虫没资格做的。
异样的情感扎破了厚厚的土层,如同春苗一般疯狂地、肆意地生长出来。
“谢谢您,雄主。”
感激,或者并不只是感激。
他牵起赫越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轻吻。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贴,就立刻心虚地拿开。
科维勒把赫越的手放进被子里,悉心给他压好被角,将散落在脸侧的碎发拨开。
“好梦。”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赫越的卧室,走路的姿势还因为跪久了而有些别扭。关门声很轻很轻,细小的声响不足以扰乱赫越的睡梦。
——
突然出现的核洞果然在整个虫族引发了激烈讨论,A区和C区共同笼罩在极寒的温度下。
但A区的状况比C区好很多。每次A区新生核洞的边缘生长出一小截触手,就被驻守在周围的军雌用枪打掉。核洞当真就像被捏住命脉一样,没有出现移动迹象。
只是核洞周围满是凝固成深红色的血块,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很少有虫愿意靠近。
赫越坐在客厅,用光端查看着虫族新闻,在评论区寻找好玩的评论放松。
从未预见的新事物既令大众好奇,也给现在的困境带来了新的希望。
弹出来的陌生消息让赫越切换了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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