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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走寻常路,余温言忖度着,换了话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梦,梦里的场景很跳跃,一段一段,可我们共度这段时间都是完整的。”
“我的梦本来就是完整的。”谢秉川轻念,抓握刀柄的手骤然脱力,锐利刀锋不再用力地抵着他的脖颈,“只有在梦里,我才不会做梦。”
所以那天悱恻缠绵后,谢秉川才会说:“我最近梦不到预知梦了,是不是你以后都不会走了。”
那只是谢秉川的奢望,说出口就没想过能够成真的奢望。他认为他在做梦,在梦里都只敢借着迷糊说出真心话,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说错一句话,梦又得重新开始。
“…我下不去手。”谢秉川哑然,抓着刀退了两步,对着自己的脖颈就要往下扎,被余温言慌忙拽住手腕,谢秉川的温度有些滚烫,山洞里弥漫的冷杉味滞重,同荔枝味纠缠着,难舍难分。
“等等,你确定你已经把这个梦里的所有信息掌握透了吗。”余温言仓促开口。
“你不是他,你能知道什么。”空气中冷杉味弥漫,谢秉川心脏处的伤口在愈合。
“我为什么不是。”
“你没有蓝色的眼睛,也没有冷白灰的头发。”
“在你杂物间里的余温言,不也是一头棕发。”
“……”谢秉川神情痛苦。
“我只是脱离了‘神’这个身份,头发和眼眸都变回原本的颜色而已,我还没有死,一切都还在继续,谢秉川。”
“…你停下,别再说——”
“别逃避。”余温言知道他在躲什么。谢秉川现在已经过分依赖梦境重启,从前不知道有过多少回,撑不住了谢秉川便会选择自戕以将梦刷新。
谢秉川呢喃:“你的头发本来就不该变颜色。”作为神的孩子,谢秉川本该成为下一代神,可不知怎的,他明明还活着,却让余温言成了代神。
余温言很小就有一头冷白灰发丝,谢家那时如日中天,余家同谢家来往不算密切,却频频能在各式各样的宴会上碰面。
很早很早以前,余温言就成了代神。
“你本不该为我替罪,也不该死。”
“你就该吗。”余温言沉声,面色绯红,他软着手,探了探谢秉川额间温度,轻蹙眉头,“在我眼里,神不是满足私欲的工具,不是接纳祈祷的机器,你有喜怒哀乐,吃饭知饥饱,穿衣知冷暖,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凭什么一点错不能犯,孰能无过,神也需要宽恕。”
“更何况,”脑海中闪回某些画面,他看见历代神临死前嘴角上扬的笑意,看见怔愣着被推远的谢秉川,余温言的头很痛,他轻揉太阳穴,“又不是你们的错。”
谢秉川垂睫,哑声:“我不知饥饱,也不知冷暖。应该说,我本该不知。神生于祈愿,聚由信仰,不会偏生多余情感,不惧饥饿不畏严寒,不会分化,没有性别。但我不是正统的神,我身体里…留着一半人类血液,我只是半神。”
冷杉味越发浓重,余温言数了数日期,谢秉川的易感期是该到了。
“神有了感情也会受罚么。”烫意抵制肩侧,余温言轻轻揽住谢秉川。
“要的,”脖颈一阵滚烫的痒意,谢秉川似乎笑了一下,“按他们的标准,我早就十恶不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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