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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换一轮眼神,安室透主动退让一步,他走回阳台边,示意旁听的警察注意两个房间阳台的距离和横在阳台中央的空调外机。
“从412房间翻越阳台到411房间并不难。”安室透标注出落脚点,“即使是自称文职疏于锻炼的某些人,努努力也可以做到。”
浅早由衣:“喂。”
“文职可以做到,对于有过多年舞蹈经验的纱惠小姐来说更是一点儿也不难。”
安室透:“我说的对吗,住在415房间的纱惠小姐?”
“这也是走廊监控没有拍到纱惠小姐进入死者房间的原因。”浅早由衣补充。
“岸田先生选在米花大酒店偷情,恐怕正是看中了相邻房间便于翻阅的阳台,以免留下出轨的证据。”
被警察围住的纱惠小姐咬咬牙:“全是你们的揣测!别忘了,岸田根本不是死在卧室里的,以我的力气,哪有本事把他拖到客厅门口!”
“而且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岸田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就算我想要勒死他,他抬手就能把我推到地上。”
“别慌。”安室透示意浅早由衣,“我们还没有还原完案发经过。”
“杀人并不需要比拼力气。”浅早由衣懒散地说,“杀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更不需要费半点劲。”
浅早由衣跳下床沿,和安室透并肩走出卧室门。
高木警官:“呃,受害者和凶手是想去客厅商量什么严肃的事吗?”
不然为什么走得这么板正,像军训走队列一样。
浅早由衣幽幽地盯着他:你非要问出来吗?给彼此留一份脸面不好吗?
“不。”女孩子委婉但不完全委婉地说,“纱惠小姐从阳台进屋后两人就抱在了一起,边亲边摸边调情边往客厅走——要我演出来给你看吗?”
她死亡质问:“你很想看吗?”
高木警官头都快摇断了。
身边的金发男人低低笑了声,抬手揽住女孩子的肩膀。
“还是做个样子吧。”他建议,“也不能太不还原。”
浅早由衣寻思着也是,她不介意社死,但高木警官应该蛮介意的,照顾照顾他。
“请你记住我们两个现在是正在偷情的关系。”她叮嘱高木警官,“虽然我们两个实际上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掩耳盗铃掩得非常苍白,高木涉不敢说也不敢问,只当自己是个无情的点头机器。
客厅雪白的地毯铺满玫瑰花瓣,茶几上摆着一瓶干红葡萄酒,鲜红的色泽如血一样流淌。
浅早由衣拎起醒好的红酒,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在她面颊上染上一抹薄薄的红。
黑发少女低头嗅了嗅酒香,仰头吞咽。
“以414房间地毯上残留的红酒酒渍判断,被害人几乎喝完了三分之二瓶酒。”安室透估算,“而凶手借口手滑,红酒泼了一地,室内蒸腾的酒气让被害者愈发不清醒。”
酒量因个人而异,浅早由衣不会被轻易灌醉,但她现在是被害者。
女孩子松开手,剩下三分之一的酒瓶坠落在地毯上,纯白上开出一簇簇鲜红的花。
她唇瓣殷红,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后背靠在冰冷的门后。
“这个时候酒精已经在被害者的血管中起了效果。”安室透一步步走进,俯身凝视浅早由衣,“但被害者并未完全失去意识。”
“高木警官。”他说,“请看死者的照片。”
高木涉掏出证件袋中的照顾,岸田先生脸庞青紫地倒在地上。
安室透:“注意他的着装,是不是感觉有点异样?”
围观的警察:看不出来也不敢吱声.jpg
安室侦探的气场为何如此至强,仿佛上级领导来警视厅巡视,压迫力好足。
“领带。”略显轻哑的女声说。
浅早由衣远远瞥来一眼:“尸体的领带是死后凶手为他戴上的。”
安室透:“正手系和反手系领带存在细微的差别。并且,虽然死者身上的衣服均呈现出褶皱,但他的领带格外皱巴。”
“因为这条领带在昨晚还有别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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