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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弟,别紧张。”傅承勖亲切地在许公子肩上拍了拍,“要不这样?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为你解决一点燃眉之急,如何?”
说着,傅承勖掏出厚厚一叠大面额的钞票,哗啦啦地拨弄着。
许公子的眼珠子紧随着翻动的钞票转动,鸡啄米似的点了头。
“你问!你只管问!”
傅承勖摆弄着钞票,问:“你家那个青花瓷瓶,是你拿去卖了吧?”
虽然不大情愿,许公子还是点头承认:“算……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傅承勖微微皱眉。
许公子犹豫。
傅承勖把钞票往怀里揣。
“别别!我说!”许公子忙道,“前阵子我手头紧,有个人找到我,说只要我能把我爹那个花瓶偷出来,他就给我一笔钱。我最初没答应,因为我爹很喜欢这个花瓶,没事还会拿放大镜看。可那个人给了我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说用这个替换了真的,保管我爹看不出来。”
“那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真的!”许公子举手发誓,“我后来还打听过他,想着……万一再缺钱,还可以找他帮忙。但我什么都没打听到。”
“那人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许公子一脸茫然:“我听别人叫他五爷。四十来岁,和我差不多高,有胡子和头发,宁波口音……”
对上傅承勖不满的目光,许公子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其实也没怎么仔细看他……”
就许公子这又酗酒又抽大烟的生活习性,他每日里清醒的时间想必极少,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估计是实话。
傅承勖只好转而问:“之前找你打听这件事的,是些什么人?”
“一男一女,像兄妹俩。嘿,那小姑娘长得可真俊……”
听起来,对方应该是袁康的两个得力徒弟,大双和小双了。
傅承勖将那一沓钞票丢给了许公子。许公子如获至宝。
“停车吧。”傅承勖漠然道,“我想许公子还赶着去别的地方,就不耽搁你了。”
赌徒手里有了钱,就好像战场上的土兵拿到了枪,不去大战一番简直会要了他们的命。
许公子连道别的场面话都没有说,转眼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许磐克已复礼、庄静自爱,却偏偏有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弟弟。可见人什么都可以选,唯独不能选亲戚。
黑色轿车继续向前行驶。
傅承勖摇下车窗,试图散一散许公子残留在车厢内的酒气和酸臭。
“三爷,袁康比我们提前一步。”阿宽道,“我这就让弟兄们去找那个‘五爷’。”
“这么一点线索不够用的。”傅承勖嫌恶地将许公子用过的帕子丢出了窗外,“回家吧。我知道有个人可以帮我们找到这个‘五爷’。”
时间已不早了,可傅公馆的配楼里,董秀琼的工作室依旧灯火通明。
收音机里放着音乐,董秀琼正专心致志地在瓷坯上描绘花纹。小武则躺在沙发里,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武侠连环画。
“还没歇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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