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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地词穷。不知道怎么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适才的举动过于鬼使神差。
那张鲜红血液蔓延在身下的照片反复刺着他的视网膜,是真一时冲动才伸了手,撩了对方的T恤。
“很疼吧。”沉吟半晌,陆时银转了话题,他扯过沙发,靠进去,看向金小铎的眼神黑沉,“演个戏,连命都快豁出去了。”
对方神色稍显严肃,金小铎一怔。陆时银语气里藏不住的关心,回想刚刚这人摸自己背的动作,谨慎且极轻,并不像玩笑。金小铎内心原本那点微小的介意忽而便消得无影无踪。
他咧嘴笑了笑,耸耸肩膀故作轻松,“没事啦,演戏受点伤是很正常的,而且过去很久了。”甚至顺嘴开了句玩笑,“我平时又不穿露背装,这个真不要紧儿。”
“……”
“我其实也不介意你、你摸一下的。”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陆时银自知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他沉默了一会儿,勾起嘴角,声音里重新染上散漫的笑,“不介意就行。真介意的话,大不了你摸回来。”
那倒也大可不必。
宝宝顶着粉毛在地上打滚,金小铎揉揉消化得差不多的肚子,也坐到紧挨的沙发上。他想到什么,掏出手机。
“机、机会难得,微博……我营业一下吧。”他试探着看向陆时银,调出张图片,是晚上吃的菠菜面。
“随便。”陆时银无所谓,“你想营就营。”
金小铎打开软件时,倏地想起自己的小号还挂着。他偷偷瞄一眼旁边的陆时银,而后掩住手机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切了大号,然后又此地无银、很大方地将页面露出。
陆时银也就真侧过头看了。
对方微博消息那一栏,红色圆圈显示,三万多条艾特。金小铎同对方一起看到这个数字,他明显怔了怔,指尖不由自主的颤着,准备掠过。
可私信也被挤满。
暴露在页面空白的,是一条条脏到没眼看的谩骂,侮辱性、难听的词汇爬满消息框。他手一抖,不小心点开一条:两张鬼图,外加一张自己被p成黑白的遗照。底下跟着一句:***去死吧,跟林涧长得像,你也配?
在陆时银帮他说完话的两天里,风波并没有彻底平息。表面看好像风平浪静,但林涧雇了大量水军,制了一场温水煮青蛙似的网暴。
金小铎这两天也早就看见了,但一直没登陆这个账号,还刻意提醒着自己去忽视这些无聊的言论。
这突然一打开,冲击力着实有点强。
“没事没事。”让对方看到这些腌臜,金小铎第一反应是很不好意思,他连忙跳到编辑框,低头去打文案。
陆时银没说话,眼底漫上股狠戾,他咬了下后槽牙,点进微博广场搜金小铎的名字。
不出所料,清一色地谩骂和诅咒。很多账号头像都没有,id也不过是一串数字,但不管三七二十一,骂就完事儿了。
可金小铎什么都没做。
陆时银快速点开金小铎微博,按照日期往前划了划,发现对方一年前随手发的日常,评论不到一千条,底下依旧夹杂着少部分攻击。攻击发布的日期,同样是一年前。
也就是说,金小铎一个小透明,评论区赞美尚且听不到几句,却受到这种无端的辱骂很久。即便不像这次铺天盖地,但一定是持续、且刺人的。像好好的房子里硬跑进来几只蟑螂,看一次就浑身恶心。
金小铎发布了营业微博,余光瞥到对方阴沉的侧脸。
“其实不止这一次,是吗?”陆时银舌尖顶了顶腮,问道,“从没想过解决措施?”
“你又都看见了啊。”金小铎挠挠头,“我告过一两次,但是没什么用,我也没有足够的钱和时间跟他们耗。”
这次骚扰规模比以往还要大,是因为这是他和林涧首次出现在同一部作品里,也是首次在正式的媒体面前露面,对方一定做足了舆论势头的。
“其实也正常。”金小铎还是这个词,他垂下眸子,搓搓裤子布料,“一个演员,多少都会受点负面评价。”
“正常?正常不代表不难受。”陆时银在通讯录里点了两下,嗓音偏冷,“死亡还正常呢,又有几个人能心平气和的面对。”
何况这压根不正常。不像他,黑红参半,黑和红至少可以对抗相消。对于糊逼金小铎来说,平日收到的外界的声音是很少的,而这时候的谩骂,会显得无比清晰,甚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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