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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细微地“嗯”了一声,声音软而绵。
她微微侧头,抬眸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他。
那样的眼神,贺宴舟一定会记一辈子。
她的眼珠子很乖地看着他,可以说是她对他的一种宠溺,也可以说,是她对他的一种甘愿臣服。
贺宴舟的目光缓缓移到她的唇上,随之手指也缓缓滑到那里,摁住一片温软。
他微微掰开了她的唇瓣,露出一截贝齿,眸色渐渐晦暗。
她唇齿微动,吐气如兰:“宴舟,不是说要去会武宴吗,时间不早了。”
贺宴舟双耳暂闭,所能感触到的,只有她的唇齿微动,她的气息扑在他的指尖。
他垂头在她唇边温柔落了一个吻,随后抬眼看她,像是在祈求些什么。
外面天光大好,秦相宜准备起身,这清朗白日,做不得这样的事。
贺宴舟却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了回去,鼻息扑腾着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那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挪移,挪到她的颈侧,他的手掌尽数覆在她纤长细腻的脖子上,摩挲着、揉捏着。
秦相宜猛地被含住了双唇,眼睫颤了颤,似乎是认了命,安稳地闭上了眼。
就连她的脖子,也任由他把玩揉捏。
他的手在她衣领处流连忘返,忽然攀上了她的衣领,作势要将它拉下,他沉声道:“姑姑,给我看看我上次在你肩上咬的,可还有印记在?”
秦相宜睁开眼,握住了他的手腕:“宴舟,不可以。”
贺宴舟正视她沉静且不容拒绝的双眸,渐渐泄了气,有些事情做了,她会生气。
见他放弃了这个打算,秦相宜松了口气,那天是昏暗的夜晚,可今日不一样,她不能被他看见她衣领下的一切,她不想。
虽说这些天与他……本就荒唐,可这已是秦相宜最后的解药,她垂下眼,她的心思并不单纯,她很自私,在贺宴舟心里留下最美好的她,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可她没想到,一颗头直接埋了上来,湿湿热热的气息逼近,伏在她的颈窝里。
他在那里落下了深深的一个吻,秦相宜感觉自己的皮肤被吮吸啃咬着,从尾椎沿着背脊攀爬上来的酥麻感令她失态。
她紧咬住嘴唇,轻轻喘哼出了声。
她更未察觉,贺宴舟的手悄然又攀上的她的肩,指尖在衣领边缘磨蹭,然后拽住扯下了她的肩,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肩膀。
第33章第33章
贺宴舟咬得本来就很轻,当晚除了黏糊糊,几乎什么也没留下,现在她的肩膀上哪里还有什么咬痕呢。
她拉起衣领,皱着眉凶他道:“宴舟,说了不许了。”
贺宴舟目光沉沉直视她:“姑姑,我看到了。”
秦相宜抽出手,侧身坐着,并未说话。
她伸手抚着颈窝出红红的一片圆圆的印子:“倒要想想今日该怎么出门才是。”言语间尽是嗔怪。
贺宴舟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她背对着他。
他伸手抽出一旁的雕花柜子,从里面取出一条白绒绒的兔毛围脖,环过她的头,围在她的脖子上,一下子将那枚红印遮得严严实实。
秦相宜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她闭口不谈的事情,他就算亲眼看见,也问不出什么来。
他既怕她生气,又不得不做些事。
秦相宜进了一旁的杂物房,没过多久,拿了一把软剑出来。
她说:“这是我小时候练武用的,宴舟,你忘了吗?我可有一个做大将军的父亲,小时候父亲教过我一段时间剑术,你刚刚看到的伤,就是我那时候留下的。”
她说得言之凿凿,贺宴舟看起来像是信了,垂眸不语。
她又道:“正好今日去会武宴,不如我也拿着这把剑去,跟那些新科武举进士比划比划。”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秦相宜当场举起剑舞了两下,腰间的金线流苏被晃动得哗哗作响,残影勾勒出她婀娜的腰肢。
两下过后,她垂下手:“年纪大了,真是舞不动了,父亲教我的都是些花架子,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只能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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