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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话 南路见峥嵘中(第1页)

尘嚣郡中,尘飏与座下使者正在研读蓝彩所写的四城五门功法特性,天魔如今已知一众城主、门主、俊杰英才所会功法和修为高低,若是能将此熟记于心,日后对战,天魔既可先发制人,又可后发制人,因此,不但尘属众魔,就连花属、血属众魔也都是在认真探讨。一连看了数日,尘飏于今日才全部熟记于心:“只可惜蓝彩所知的九牧九道都是荆棘门英才所教,若是她能得真人指点,这本册子的价值会更上一层楼。”坼使者道:“护法,若是那样,蓝彩又岂会弃暗投明?”尘飏哈哈一笑:“坼使者说的不错,正是此理,正是此理啊。不过那姑娘的天赋真是难得一见,其中所写部分功法运用之理,恐怕有的俊杰、英才也未必领悟得到。本座一连看了五、六日,才勉强全部记住。”尘飏又一次罕见的自称起“本座”来,不过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天魔尊的妙计钦佩不已。埃使者道:“护法,这才短短几日,您竟然已经全部了然在胸?”“也只是大概了解,大概了解,还不敢说了然于胸。”自从灰使者出事后,他心情一直不佳,可是此时,他一连开心两回,这不,还特意纠正了埃使者的用词,只因有了这个册子,魔域执掌九牧的机会已经极大增加。霾使者问:“护法,当日送来这个册子时,尊上曾命那兄弟叮嘱我们不可试着修行九牧九道,现在依您看,到底因为什么?”“这两日,我曾试着催动术力与天地共鸣以用出土之力或水之力,可天地之道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我们不是出生九牧的人,与天地共鸣的难度比之九牧人更大,九牧之中,修道者都是千中无一,更别说我们了,若是刻意去修行,恐怕得不偿失,我们只需将这册子上的功法熟记于心就好。尊上博学多才,高瞻远瞩,才能早早洞明此理。”霭使者犹觉不足:“册子上有不少对我们有大用的功法,比如传讯的‘双笙共鸣阵法’,比如治伤的‘源远流长’,我们不能习得,实在可惜。”尘飏告诫道:“不可这般贪得无厌,免得祸及自身!”说到这,不由想起真人当日的话“常言道欲壑难填,若大护法执迷不悟,他日免不了悲剧收场”,不由思量起来:“难道我也算得上贪得无厌吗?”正思量之际,霹、雳二斥候匆忙急报:“护法,刚刚手下急报,南路四城五门人忽然倾巢而出,恐怕现在已到郡外!”众使者敬佩不已:“护法,果然如您所言!”尘飏笑道:“连日来,我们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以歌谣挑衅,就算一众弟子有意隐瞒,又哪里隐瞒的住,迟早为原城主所知。原城主早有争雄之心,若不弄明白我们何以有恃无恐,若不消除自己弟子的心魔,若不弥补对原睦邑百姓的亏欠,他何以争雄?他当然要率众出击。不但如此,此举还可让九牧万万百姓看到他这个南路主事之人在努力重夺失地,比之中路、北路的毫无作为,他执掌九牧的呼声必将高涨,原城主早有这个打算,我们的歌谣只是为了他顺理成章的来。”“那我们怎么应对?”“原城主此举正好让我们有机会加深对九牧九道的理解,所谓投桃报李,我们当然要示敌以弱,遂了原城主的心意。”霆使者闻言暴跳如雷:“什么,我们要成全那老匹夫?”众使者也都不明其意:“那样的话,当日您的‘人心蒙尘’之计不就白费了吗?”“首先,就如四五之分的裂痕一样,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一旦产生,很难再互相信任、重修旧好,人心之尘已经散播开来,此计已经建功;其次,花护法、古护法已经散出谣言,我们的有恃无恐,正好更能加深他们对天上的猜忌。你们对战之际,要故意显现出你们从册子上获悉的信息;最后,我们示弱,虽然会让那些弟子们心魔大减,可却会让原城主更踌躇满志,一个人有争雄之私心不碍事,可如果再自满起来,那眼中就只有他的远大志向了,对天上是敌是友也就不那么在乎了,甚至,他会更希望天上是敌而非友。难道你们希望带领九牧与我们抗衡的人是荆棘真人或者这册子上写的大贤者夫妇甚至是天上?”众魔都道:“当然希望是原向荣!”“你们明白就好,点齐人手,在东北迎敌!”不一阵,双方在尘嚣郡东北处排开阵势,天魔一方,共计六位使者,十二位斥候,每名斥候手下又有四名已掌握到天魔术法前三术的厉害喽啰,算上高立城墙的大护法尘飏,共计天魔五十五名。而九牧这边,有三位城主,原睦邑九位俊杰,荆木邦九位俊杰,雨幕府八位俊杰,西风晚四人,以及原睦邑二百多名入门弟子,衣着男青女绿;荆木邦二百多名入门弟子,背上都绣着正在合鞘也可以说是正在出鞘的银色之剑,寓意止戈,也寓意若有金戈起,则以战止战;新到的雨幕府二百多名入门弟子,服饰背后是一帘水幕,只因雨幕府城门两侧有水帘垂落,服饰正意为入门。此战,就算南安郡外颇有尘埃,九牧不占地利,但从人数上看,天魔要以一对十,加之此时冬天,九牧略占天时,可谓饶有胜算。,!尘飏先行开口:“原城主,怎么今日忽然率众袭我尘嚣郡?”九牧一方听得此言,无不气愤,纷纷怒骂,原城主道:“你们占我城郭,杀我百姓,又连日骚扰,故提往事,用心何其歹毒,原某怎可任你践踏一众弟子的修道之心,小觑万万百姓的归家渴望!”尘飏以苍焰枉天尘笑指众人:“你们无非是觉得能以多胜寡,可是必不能如愿,虽然如此,你们来者是客,怎么对决,说来我听。”“若是轮番上阵,不久天色将暗,大护法必然又会说我等胜之不武,此次不如各寻对手,直至分出胜负。”“正和尘某之意。”尘飏说罢,苍焰枉天尘拂卷三道砂石直取三位城主,而后落去空阔处。三位城主各以“参差披拂”、“金光乍现”、“水袖”轻松挡下,相视一眼,飞身赴战,于开阔处共战天魔大护法。两方人手随即各寻对手——木之力略克尘遇风,因此原睦邑九位俊杰率弟子寻战灰、埃两位使者、麾下四位斥候以及十六厉害喽啰,水之力与尘见水略有相通之处,因此雨幕府八位俊杰率弟子寻战霾、霭及其麾下斥候、喽啰,自然,剩下的霆、坼及其斥候、喽啰由荆木邦九位俊杰率弟子应对,这三处战场,都是两位俊杰战一使者,一位俊杰战一斥候,留下一位俊杰指挥弟子周旋十六位天魔喽啰之余,调度这些弟子共计天魔或帮助同道。而西风晚四人,西风晚是林木之力,因此换了衣服混在原睦邑弟子中,既可不被发觉,又可帮助抵挡已成妄火魔体的灰使者,北辰灿是川泽之力,因此混在雨幕府弟子中,帮助少了水芍药的雨幕府同道,并承担起指挥调度之责,瑶琴、傅志恒也因灰使者之故,混在原睦邑弟子中,瑶琴寻机探看、探听天魔内心,傅志恒保护瑶琴之余,留心灰使者。这一场对决九牧看似占优,可天魔这边,不但尘属六使者领悟了第八术,尘属天魔还可互相配合施展尘无定常,若不小心准备,提前防范,九牧一方未必能够如愿。而比于之前,这场对决的的最大不同就是多出了三城的入门弟子,他们修为虽然不高,可也都掌握了不少入门功法,如原睦邑弟子有“连理之木”,能够众木成森,雨幕府弟子有心法“川流不息”,能助同道恢复道力,荆木邦弟子有“金光乍现”,能从旁攻击、掣肘天魔。对战伊始,双方人数众多,自然都知这场对决急切难下,都是试探性的你攻我守,但因阵型并不明朗,难免有功法或术法波及旁人。九牧这边的入门弟子年轻气盛,一众天魔也不喜欢吃亏,每当受到波及,都会较劲地还以颜色,就这样,不断有入门弟子加入到对付使者或者斥候的行列中,而天魔也顺理成章地将他们当成对手。天魔毕竟久经杀伐,就算是参与此战的天魔喽啰,也个个比入门弟子高出不止一筹,不过片刻,就有一些三城弟子在互相较劲中负了伤,可哪怕越来越多的入门弟子成为对手,天魔仍在自鸣得意:“九牧无非是想让这些弟子消耗我们,可尘埃中,我们岂怕消耗?不但自讨苦吃,还成全我们捡些功劳,嘿嘿,你我不妨比比?”说完,抽空望向身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身处九牧重围,本在身边的兄弟早被分割到另一边的重围中,再随意张望,战场之中,众兄弟都被互相隔开,气得天魔咬牙切齿:“原向荣老匹夫真是老奸诈!”此时,时间已过小半时辰,九牧一方在入门弟子看似毫无规律、毫无作用甚至有些自讨苦吃的较劲中,不知不觉地将六位使者、十二斥候完全分割开来,令其难以自如地施展尘无定常,虽然付出了数十名入门弟子受伤的代价,但一众俊杰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对决终于进入正轨——正是原城主定下的隔山断水之计。六位使者、十二斥候个个被分割开来,分别承受原本所对决的俊杰以及新加入的入门弟子的围攻,纵然他们修为高绝,也经不住这样心神、术力的双重消耗,场况从难解难分向九牧有利的方向发展。到了一个时辰,先后有天魔斥候受伤,只因他们的术力不如使者雄厚,在这样的对决消耗中自然率先露出了破绽,可他们不敢退下,不然局势只会更为倾倒,因此只能咬牙苦撑,祈求他们能苦撑到使者大人们取得优势,逼对手分兵支援,好减轻自身压力。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天魔斥候的祈求并没有用,只听某处战场有人“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对战郁清水、郁清浅的霾使者被前者的沧溟剑划出的“悬河泻水”打中后背,不但成了落汤鸡,还倒扑三丈,险些跌倒在地;又听临近战场一声痛骂,原来是因为兄弟成了落汤鸡而分心的霭使者被对战的郁清波以梦泽剑挥落的“飞流直下”划伤右臂,冷水侵入,十分不好受,他才开口怒骂。可惜怒骂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让原睦邑众俊杰、弟子更争先恐后的奋力抢攻起来,其中,永牧州一战留守此间的五位俊杰更是不惜负伤,也要打伤所对上的使者,众弟子也都不再依循原城主定下的连理之木相助的缓缓图之的策略,竟也都纷纷施展起入门木之力功法,一时之间,这些弟子所对上的使者、斥候、喽啰应对得更为捉襟见肘,天魔败象纷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尘飏也一直在留心众魔战况,见此情形,深知再过几刻,日将薄西山,他们亦然,恐到时使者、斥候真会受伤甚至折损,顿时心念变动,立命灰使者催发无名妄火。灰使者领命,锋利指甲划破手掌,几缕赭色窜出,形似浓烟,实则为火!对战灰使者的原载道、原茂春不敢强接,忙闪身避让,无名妄火自然冲向原睦邑众弟子。二人见此,急发“荆棘迷丛”于众师弟身前,试图挽救,可荆棘之丛却在瞬间被焚烧殆尽。眼见众弟子非死即伤,忽有幢幢碧影、茫茫剑光从旁飞来,先于无名妄火冲去众弟子,豁开几条通道,无名妄火从通道中飞去远方,一场血光之灾被西风晚的“碧影幢幢”、傅志恒的“雨化春风剑”化解。尘飏神情一凝,唯恐因此生变,忙将苍焰枉天尘绕扫、甩摆、抖挥,雨潦术法第九术“雨井烟垣”再度用出,战场中顿生荒凉、萧瑟、冷落的景象,而后讥讽道:“原来三位城主还带着好些帮手,难怪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原城主指着一众厉害喽啰:“大护法不也带着一些新面孔?”“哼,尘某带的至少是自己属下。”“我们三城自然也不会和同道争抢功劳。”“功劳?莫非原城主今日还要杀我几名属下?”“若有机会,人人乐意!”尘飏将苍焰枉天尘望臂上一搭,众魔见此信号,齐道:“为尊上大业,我等虽死不惧!”更有灰、埃、霾、霭四位使者祭出赏功戒指,他再道:“天色将晚,是对我们不利,但你们久战,道力却也不继,若原城主执意拼个你死我活,尘某并不惧怕,只是尘某担心,灰使者许久不曾杀戮,无名妄火还远未成气候,若是待会支撑不住,或许很难在这里大开杀戒,可万一冲过璧江,可怪不得我。原城主,你也不想景明郡变成眼前‘雨井烟垣’的景象吧。”原城主望向景城主、郁城主,两位城主审时度势后皆摇头不愿逼急天魔,原城主这才道:“我等修道,只为万民。今日之战,可依大护法之言,就此罢手。大护法今后若要对决,我们随时恭候,若只用歌谣挑衅,只会贻笑九牧!”尘飏面上一冷:“今日之战,是原城主胜了,日后,我等定会加紧修行,钻研九牧九道,他日必要一雪此耻。”说罢,狠狠挥了挥手,众魔有序退出对决,等属下尽皆退回尘嚣郡,他也没敢放松警惕,竟面向九牧,倒飞退回尘嚣郡中,虽然潇洒,却也狼狈。众弟子见此,不少都哈哈大笑起来,原城主自也十分满意,面向众弟子,高声夸赞道:“今日之战,你们每一个人都对局势起到了关键作用,从今后,更要用心修行,才不辱踏上修道之路!”此一战,不但不少俊杰打伤了天魔使者、斥候,而且众弟子都是出力不少,尤其是原睦邑众弟子,他们不是像上一次南安郡大战那样站在原城主身后,也不是像原睦邑时,与自家师兄弟为战,而是直面天魔,因此心头愧疚大为减轻,余下的愧疚,不但不会让他们产生负担,反而化作了修道的动力,此战真是战果斐然,收获满满!就这样,在胜利的喜悦中,众人有说有笑地返回景明郡。唯有瑶琴稍显沉默,与以往不同,北辰灿来问其故:“是不是刚才看到或听到了什么事?”瑶琴“嗯”了一声。北辰灿才知她的心事非同小可,自然也能明白瑶琴为何没有说出,道:“大家的确难得放松一会,这件事你可以先告诉我。”瑶琴便将所知的事告知了北辰灿,后者听后,心情也随之沉重,道:“看来魔域之行,不能再拖了。”入夜之际,三位城主稍排宴席,小做庆祝,茶过三巡,菜过五味,原城主道:“瑶琴姑娘,你在对战时发现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瑶琴四人是客,因此能与三位城主同席,可纵然席间并无其他同道,瑶琴也将声音压低:“天魔连日在同一时间过江挑衅,果然是有依仗,他们对九牧九道更为了解了,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一再挑衅。”三位城主并未有太多惊讶,原城主道:“此事我们已从对战中发现了端倪,天魔的确对九牧九道的了解更上一层楼,可是我们也在不断从对战中知悉天魔术法。”瑶琴严肃道:“天魔并不仅仅是从对战中了解的。”三位城主这回惊疑起来,不过原城主深知此间不宜多说,便道:“先吃饭,先吃饭。”等到席散,三位城主带着瑶琴四人来到房间,再问:“那是怎么了解?”:()雪上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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