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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林泽霎时间有了一个灵感,本身他就很想跟谢六叔打好关系。以前那是身份不够,靠谢师总归不能让对方敬服。
这次是个好机会,以后他想找谢六叔谈运输方面的合作,大家就不能一直那么生分。
谢六叔听完,脸上笑得更真切了,谁不喜欢懂得记恩的人。林泽特意提起上次的事,谢六叔可不高兴吗?
“那六叔托大,喊你泽哥儿。你们行李收拾妥帖了吗?咱们弟兄多,给你们搭把手也是很快的事。”谢六叔往门口看了看。
“六叔安心,早就托了车行的师傅,如今三辆马车就在客栈外头候着。”林泽道。
“那成,咱们宜早不宜迟。阿松,你领泽哥儿他们去码头登船,我和你哥去喊其他们拿行李,后脚就跟上。”谢六叔马上安排道。
“是,六哥。”阿松点头应道。
“那我们先行一步,咱们船上见,六哥。”林郁盛也说道。
谢六叔一抱拳,便带着阿松的哥哥阿庆离开。
林泽四人回到他们刚才来的马车,阿松跟车夫坐在前面带路,后面两辆装行李的马车紧随其后。
“可惜宁哥京都事多,不能同咱们一块回安庆府。”林泽在车厢坐下后,一边搓手一边遗憾道。
“宁哥儿成亲了,有家室,哪能像你这般一身轻松。”林郁盛笑话儿子不懂事。
林泽一机警,“爹,您不是要催婚吧?我才十七,正是打拼的好时候。”
“我哪敢催你?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如今可了不得,比爹大三级。”林郁盛无奈摇头。
儿子脑瓜灵活,主意也大,他可做不了主,
“嘿嘿,爹你真是明白人。咱家以后听我的,可不许弄那些有的没的。”林泽赶忙顺着他爹说。
林郁生、林郁武作为外人,对林泽的婚事更加没有发言权。
况且他们清楚,自己什么能耐?要给族里最有出息的儿郎谈亲事?
可别让人笑掉大牙。
马车晃悠悠前行,不多时就来到谢家的大船停靠处。
“林老爷、林公子,咱们家的福船到了。你们在这等会,我去喊兄弟们搬行李。”阿松抱拳行礼,利落道。
“多谢阿松哥。”林泽回礼。
在阿松去喊人时,林泽他们便跟雇佣的车行伙计结算清楚这次路费,然后回到车厢里等,外头风大,太冷了。
等林泽他们的行李搬运完毕后,车行师傅可以直接离开了。
“爹,咱们今年回去,在府城里置办一处宅子可好?族里念书那些有出息的,让他们去府城求学,比在安阳县强多了。而且村里那些做买卖的,从安庆府走水路,托谢六叔他们的船运到京都咱家的铺子里卖,又多一份收入。家里人若是想得紧,也能从府城坐船来京都探望。毕竟年后去署衙当差,可就没有这样长的假期了,只能由家里人来看咱们。”林泽这话不仅是跟他爹说,也是跟两位族叔说。
林郁盛听完已经颇为心动,老爷子老太太身子尚且康泰。
若安庆府有宅院,他们由村里做买卖的人陪着去府城。再请谢六哥船上帮忙照看,一年来京都一回两回,也不是不成。
而且两位堂弟常年在外,也不是一回事。挣了银子,他们的家里人也能来京都团聚。
“泽哥儿,这主意好啊!咱们县里就有码头,坐船来府城只需一日多,即便坐马车也只三日。族里好些年轻有干劲的,早就想闯一闯了。更何况事关读书考学的大事,买宅院的银钱咱们回头找族里一块商量怎么凑钱。”林郁武眼前一亮,极其赞成这个法子。
“大伙安定下来也就一年多点,手里哪有什么银子。还是我们家先想法子垫着。”林泽道。
林郁盛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眼林郁生。
“泽哥儿,你忘了?上回家里来信有提到,因着你们爷俩的关系,族里人人不必交赋税,周围更是没人敢欺负咱们的。大伙把后山那一大片山地开出来,种了地瓜、土豆、果树等。家家户户大丰收,粮食堆满谷仓,家里还养上许多鸡鸭鹅,可不是咱们出来时那苦哈哈的日子了。”林郁生笑道。
林泽一拍大腿,真是一时没想起来这事,“那等咱们回村再跟大伙商量商量置办宅院铺子的事。”
其实除了不交赋税这个好处,林泽家还有另外一笔收入。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功名,免税的数额村里是用不完的。
林泽在安庆府考中举人的喜报早已经送到桃花坪,意味着四月后,他家免税田亩数变成八百亩。
用不完的就会出售给别的人,这个名额多的是人买。挂田地在他家名下,林泽收他们比官府低一点的数额。
其实跟官府一样多甚至更多一点才是普遍行情,为什么这样都还争着抢着要找林泽他们这些读书人呢。
因为给官府交,各种刁难就不必说了,还要出人出力运到县城衙门排队过称。
给林泽交这笔钱,能省去不少麻烦,还能跟他们家混个脸熟。
来往得多,可不就成了人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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