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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栀忙活了一晚又没吃什么东西,刚把洗澡的浴桶放好,用水瓢往木桶里舀水,舀了一桶热乎乎的水后拎着这盆水想要往浴桶里倒,结果拎了几步就拎不动了,手勒得生疼。
苏栀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发现不止是手心被勒的疼,昨天晚上她切菜时割伤的那道伤口被雨浸泡已经泛白边缘外翻,之前因为要一直照顾越春寒,苏栀完全没有感到疼痛,全身心的投入对越春寒的救治中,现在越春寒的病稍微好了些,她才感受到这锥心的疼痛。
她抿唇蹙眉,刚准备换只手去提木桶,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把那装满水的木桶拎起来倒入浴桶。
苏栀已经预料到是谁了,偏头往旁边看,果不其然看到越春寒那张冷淡的脸,他因为生过病脸色还有些苍白,眉眼倒是一如既往的冷冽,漆黑的双眸一眼不眨地看着苏栀,苏栀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野兽盯住的猎物般,想到他昨天凶猛的模样,苏栀下意识后退一步,脚碰到木桶,白嫩的手指也局促地攥着浴桶的边缘。
越春寒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该说不说他的身体素质确实是强悍。
只是……
苏栀此刻完全没办法直视越春寒,她只要一看到越春寒这张脸,就能想到昨天晚上他掰着她的下巴把她按在床褥上亲的模样,急迫凶猛,像是要从她的唇里猎取什么珍贵的蜜般。
她下意识咬唇,牙齿磕碰到唇瓣,不小心碰到昨天晚上被越春寒啃破的伤口,苏栀整个人都瞬间紧绷,眉头紧蹙,忍不住“嘶”了一声。
越春寒视线落在她红肿破皮,看着有些凄惨的红唇上,黑瞳深邃,目光灼灼:“这里……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苏栀猛地抬眼,饱满的唇瓣上破了破的地方依旧带给她很强烈的痛感,她却满目震惊。
……越春寒他,果然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是因为高热吗?当时的他脑子被烧的失去意识,所以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是他自己亲自把她的唇咬成这样的。
这样也好。
苏栀偏头不去看他,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她耳根到脖颈处蔓延出一大片红色,紧抿唇瓣声音颤抖:“……不小心磕碰到的,没什么事情。”
越春寒不知道有没有相信,高大的身体站在苏栀面前,挡住了面前的光,撒下一片阴影,他低低地应了声,然后攥住了地上的空桶。
“你去屋里洗吧,我帮你打水,屋里暖和。”
苏栀本来是打算在外间地拉上帘子,凑合着洗个澡的,外间地有两面的炉灶和做饭的地方,空间不大,后窗的窗户封的不严,只在地上站一会儿都会觉得身体发凉,但苏栀想着反正是凑合着洗洗,虽然后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凉,但水至少是热乎的,她泡进去倒也不会觉得冷。
只是越春寒说让她去西屋洗,西屋昨天烧了炕正是暖和的时候,窗户上都全是热气腾腾蒸出来的水雾,越春寒醒的及时,苏栀去西屋洗倒更加暖和了。
苏栀点头,越春寒垂眼看她,见她点头二话没说轻轻松松一手提着浴桶就往西屋搬。
他没像早晨刚醒来的时候那样光裸着上身,应该是意识清醒后自己找了衣服穿,只是当他穿着衣服绷紧肌肉拎着浴桶时,苏栀却意识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晚上他按着她在床上亲的时候,那身肌肉好像也是像这样绷紧,甚至因为高热流汗,蜜色肌肉上淌着汗,肌肉结实有力。
苏栀咬唇低头,面颊绯红,拼命地摇晃脑袋才把莫名其妙的记忆甩出去。
越春寒提着木桶一桶桶地往浴桶里灌水,那在苏栀手里沉重的勒手心,重到提不动的木桶,在越春寒手里却轻轻松松,短短几分钟浴桶就灌满了温度适宜的水。
越春寒把木桶拎出去,对苏栀道:“我去蒸饭,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没有人会进来打扰你的,你放心。”
越春寒黑瞳深邃,知道她害怕有人会看到,把后窗和前窗的帘子都一起拉了下来,屋内瞬间充满了安全感。
“安心洗吧。”越春寒轻轻关上门。
苏栀看着浴桶里还在摇晃的满满一桶热水,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定帘子盖的很严实,门也关的一条缝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扯开了衣服的扣子,褪去后缓缓进入浴盆。
外面烧饭的越春寒往炕洞里添了把木柴,啪啦啪啦木柴灼烧的声音在耳边,越春寒手掌骨节分明,上面有不少老茧,他正攥着木柴垂首出神,耳边听到了水声。
西屋和烧火做饭的地方只隔了一堵墙,农村的墙壁完全不隔音,越春寒能够清晰的听到被捧起的水声,以及水淋在身体上的哗啦声。
他黑瞳深邃如墨,攥着木柴的手青筋绷起,冷冽的眉眼低垂看不清情绪,炉灶间一时间只能听到柴火的灼烧声音,以及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半晌后,苏栀出来了,她洗的很细致,连带头发也一起揉搓了,浑身上下被热水浸泡后皮肤颜色都有些泛粉,一张脸被热气蒸腾熏的更是嫣红。
她的头发搓洗后拧干,打成卷盘在头上,更显脖颈白皙纤细,一双勾魂的狐狸眼全是雾气蒙蒙的水痕,嫣红的唇看起来颜色更艳丽了,像樱桃般可口。
苏栀怕洗完澡后出来吹到冷风感冒,所以穿了件很厚实的毛衣,却依旧遮盖不住她玲珑的曲线。
越春寒看她抱着一桶脏衣服出来,皮肤粉嘟嘟的,脸颊绯红,主动询问她:“洗好了?”
苏栀点点头,看他蹲在灶台间眉眼冷冽的烧柴,红唇微启问他:“越春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发烧吗?要不要我再给你看看?”
越春寒黑瞳微动,垂下眼轻咳一声,浑身都在颤动,像是很虚弱的样子:“有点难受,可能还没好利索。”
苏栀不疑有他,把盆里的衣服先放到一边,就要拉着越春寒进屋。
越春寒对昨天的事情隐约有些印象,他知道昨天苏栀在这张炕上给他针灸和按摩,又给他用酒精擦拭身体,忙乎了很长时间。
想到以前苏栀给他按摩几次就气喘吁吁的模样,越春寒拉着苏栀袖子制止她:“不用了,我吃点药就好了,感冒发烧没那么快好的,养养就可以。”
苏栀迟疑,带着他进了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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