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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城慢慢说着自己跟这个盒子的“缘分”:“我们房间有一大串钥匙,你都是放在抽屉里的,我就拿出来,一个个去试,没想到就打开锁了。”
“打开了,发现里头都是钱,还有一些你手写的小账本。我就这样知道了。”
万云的脸烫烫的,亏她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周长城不说,也是因为在前年,万雪夫妻和葛宝生找他们借了钱之后,他们手上几乎不剩下什么钱了,但万云又拿出一笔钱来去白云进年货,他就知道小云藏这些钱不是为了做什么不好的事,甚至庆幸,好在她有这笔本金在,那年他们还能在年货摊里赚回一笔钱。所以周长城心里尽管有疙瘩,但也一直没提过,就想等万云自己交代。
本来,万云是想把自己藏私房钱这件事,从县里开始讲起,既然城哥说是在广州才发现这个秘密的,那就直接从广州开始说起吧,平水县的秘密,让它掩盖在县里就好了。
“这是我每天自己一点点攒下来的钱,比如盒饭数量,正常我是做六十盒,但有时候也会多,多出来的那些钱我就放这里。还有,你也知道我每天清早要出去拉菜,菜场和附近的两个小餐馆也在找林彩虹进货,我把菜运回来送到菜市场,他们拿货,我在中间抽点水儿,一个月多的时候有一百五,少的时候是八九十。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钱,就跟小孩儿存零花钱一样,零零碎碎地往里面放,日积月累慢慢就存下来了。”
“为什么?”周长城不懂,“我们结婚以来,家里的钱都在你手上,哪怕你是要拿着大头的钱去买吃买穿的,我除了心疼一下,也不会真的去阻止你。可为什么要瞒着我藏钱呢?”
说到这个,万云是真的羞愧了,她不敢说这是为了防着周长城,而是拐个弯,换了个说法:“之前你在县里,被电机厂开除的时候,我看你一蹶不振,精神萎靡,就担心你永远这么下去。于是到了广州之后,就动了自己存点儿钱的念头。万一哪一日这样的事情再重新上演,我们手头上至少还能有一点可以重新开启生活的现钱,不至于又跟之前那样被动。”
万云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的,说牵强但还算合理,说合理但也有破绽,可周长城听进去了,被县电机厂开除的事,是他们共同的伤痕,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万云在这段婚姻里的免死金牌。
周长城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万云存私房钱的初衷,伸手去握了握她的手:“是我做得不够。”
万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也有问题。给家里留后路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我做得不够公开,要是早点和你说,你也就不至于想这么久了。”
这件事之后,万云也快速想清楚了,不能为了防止那个可能的“万一”,就把两人之间的互相信任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城哥不是那样的坏人,自己没必要预设这么多坏的后果。
夫妻两个正执手相看的时候,万云出言打破这种温馨:“不过,城哥,现在我虽然存了有两千七百多,但今晚我也想跟你说,我想给我姐一千五。是给,不是借。”
“这又是怎么了?雪姐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周长城惊讶,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事。
“我姐一直说想开个小文具店做生意,但从过年到现在拖拖拉拉的没动静,其实我知道她是因为缺钱,所以不敢踏出这一步。城哥,你也知道钱是人的胆,我姐到市里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却还没有工作,这两个月我看她明显开始着急了。”万云一五一十把万雪的困境说出来,那是她亲姐姐,她不可能不管的,“之前她说已经找到店面了,但各类成本一算下来,她和姐夫的生活就会紧张了,何况她还欠着我们的钱,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顾虑更多。我就想从私房钱里拿出一千五给她,支援一下,让她度过这个难关。”
“后头她要是想还给,那我就接着。要是她实在还不上,就当是我这个妹妹对姐姐尽心了。”
这些就是万云对这笔钱的打算,她没有给全部,但一千五也不是小数目。
说完这长长的一段话,万云有点担心地看着周长城,她怕城哥以为自己一心只想着娘家,又解释一句:“城哥,你放心,这是我第一回给钱给我姐,之前都是没有的。也就是最近看我姐太困难了,不忍心她被困在这里,只能当个家庭主妇。城哥,你在广州也看到了,当主妇的人多,但手心朝上向人要钱,那些个大嫂大姐们哪个是好受的?”
“姐夫这么年轻,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他往后肯定还能往上升的。我姐留在家里恐怕会胡思乱想,我不想她承受这样的压力。”
周长城了然,摸了摸万云的背:“怎么会呢?大姐是你的亲姐姐,那也是我姐姐。亲人们之间互相帮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况,说不得往后我们夫妻还有依赖姐姐姐夫的一天呢。”
万云脸上的惶恐紧迫不见了,扬起一张甜甜的笑脸:“真的吗?那明天我就去给她汇款了。”
周长城捏捏她的鼻子:“还有假的?”私房钱的事说开了,他又用眼神去示意那本笔记本,“你这阵子,都在写什么?”
万云便把自己想和袁东海一起找店铺做生意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一直围着工业大道前后找,就是想离你近一点,让你中午有时候想出来吃饭了,就到店里来,我给你开小灶做饭。”
周长城听着这样窝心的话,心里熨帖,把人虚虚搂住。
万云继续说:“不过,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找到特别合适的。这就是为什么最近我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原因。”说完,又带着点调侃的眼神看着差点吃飞醋的丈夫。
这下轮到周长城不好意思起来,咳一声:“昨晚是我口不择言了,对不住。”
万云往他怀里蹭了蹭,摇头:“桂老师说得对,人愤怒的时候还是要少说话。昨天晚上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什么死的活的,改嫁离开,哪是什么好话呢?
夫妻两个,你疼我,我疼你,那些关在心里的话,逐渐说开来。
“你呢?都快一年了,我感觉你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万云伸手去摸周长城的眉毛,“你看你眉毛中间都长皱纹了,我要拿个熨斗来烫平它。”
周长城失笑,一把抓住万云的手,亲一下,把自己这一年来许多难以启齿的话,跟万云细细道来:“这些事,其实也要从我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刚开始从生产工转到技术工那里去,我天然把自己位置放低了,等自己都把自己的位置放低了,人人都会上来踩上一脚。刚开始,我还劝自己,没有人在欺负我,是我自己太弱小了。可如今我也明白了,人家就是在欺负我!”
万云很少见到周长城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不由得往前凑过去,把他抱紧,回应她的,是周长城更坚实的拥抱。
“当然,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自己也觉得成长了很多,工作技能上的进步不去说,就是看人,也有长进。像梁志聪这人,嘴巴很毒,但业务能力过关,而且他对下属的指导是实打实,从来不玩虚的,只要你想学,端正态度,他一定会教。在他那里,就没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说法。这人说话令人讨厌,可却又光明正大、心胸开阔得让人佩服。”
“还有姚生,刚开始,我对姚生由衷地感到敬佩,一个男人能干这么大到的事业,还能在经济不好的时候,立即调转枪头,专业能力又过关,肯定拥有过人的本事。可等稍微深入接触之后才发现,和善可亲只是他的愿意给员工展示的一方面,他身上确实有一种资本家的冷血,值得我学习的同时,也值得我去警惕。在他眼里,人和事情,只分为有用和可以舍弃。我欣赏佩服他,却不想离他太近。”
“还有,以前在生产线上,上头给我们布置任务,我们就做什么,很少思考为什么。可换了个位置,我就看到了公司运行不一样的地方,原来做生意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姚生关注的是公司的策略和源源不断的单子,财务关注的现金流能否快速接上,设计跟报价关注客户要求和项目进度。而我是阴差阳错,手上跟着太多个项目,对公司流程的建立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尽管还很幼稚,可也是管用的。我不再是踢一脚就动一下的石头,而是懂得主动地选择性地去做事。”
只要说起工作和工作里的事情,周长城双眼就发光,能侃侃而谈。沉浸在自己事业中的男人,很容易吸引人,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此时的他,有种君临天下的专注感和性感。
万云没有打断他,双眼冒着崇拜的光,任由着周长城往下说。
“小云,我一直没有跟你讲,自从到了设计组,我的工资一直在往上涨,都是梁志聪帮我去申请的加薪。但我们组目前三个人,只有我一直在涨,于小山和郭泉两个人,还维持在月薪三百五左右。自然,我认为我是值得这个价格的,因为在工作和厂里,我付出比他们多了至少两倍的时间和心血,也算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了。”
“这两天,我也算是明白了,人其实首先要自己立起来,别人的肯定只是其中一个部分,并不能作为支撑我拥有真正信心的支柱。自信心这个东西,依靠别人是很虚无的,人一定要全心全意、发自内心地相信自己。我配得上一切好东西,我的所作所为配得上我所得到的,英雄不问出处,从小地方来的我,实在不必有自卑感。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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