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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接近正时倾斜的脸,用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正时,像只妖怪似的开口问:
「那我跟正时是朋友了吗?」
此时
原本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而产生的恐惧感,在了解情况后,瞬间转化成真正的恐惧。
他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放声尖叫。
大概叫出声了吧。
突然,正时甩开原本紧紧抓住的两根手指,停在半空中约莫一个深呼吸的间隔。下一秒钟,正时挥舞着四肢落入浴池中,飘浮的水块也跟着掉下砸在头上,重大的冲击使得他喘不过气。
那个时候春留似乎说些了什么。好像是「你没事吧」之类的话。
要是真的听信她那句话,正时或许就不会逃跑了。恐惧感并没持续太久,也跟他因为掉落浴池时,撞到右肘的疼痛感无关。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奇怪,当时阻止正时听信春留的话的,其实是突然涌上心头的强烈羞耻心。
全身光溜溜地对着一个女孩,真想一头撞死。
正时跌跌撞撞地从浴池爬起,然后又跌跌撞撞地仓皇逃走。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看见的,是一脸愕然、动也不动的春留。
她那布满虎斑的白色脸孔扭曲着,好像快哭出来了。
温泉的氤氲袅袅升起,整个森林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
功夫在附近绕了一大圈,遍寻不见周五郎的身影。
雨势渐烈。长久以来放在仪表板上的折迭伞,也被突如其来的暴风轻易刮断。附近的住户都没看见周五郎,当功夫走出第五户人家的大门时,他放弃了。任凭雨打在身上的他,在走回写真馆的途中听到一阵怪声。
是猫叫声吗?
视线往斜坡上白色建筑物投去,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功夫三步并作两步,从正门冲进店里时,他确信那是女孩子的哭声。
「真琴,怎么了!?」
功夫连鞋也没脱直接奔上走廊。准备再喊一次时,发现周五郎的上半身倒在暗房的门口,真琴就蹲在旁边发狂似地大声哭喊。
「老爷!怎么了?真琴?发生什么事了!?」
真琴已经崩溃,没有办法好好地回答,嘴里不断重复着着:「太重了,我搬不动人家已经拚命搬了,还是搬不动」周五郎还有意识,他还能感觉到痛楚,缩着身子紧紧揪着胸口。
心脏吗?
看到真琴的反应这么恐慌,功夫也开始感到恐惧。他双手抓着真琴的肩膀,用力的把她拉到彼此的鼻子几乎对碰的距离,然后大吼:
「真琴!真琴!我问妳,老爷是在哪里、在哪里倒下的?那时他的状况如何?头有撞到吗?有没有吐?」
「人家搬不动暗房好暗,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从以前心脏就不好吗?他平常吃的药咧!?快回答我,真琴!」
「人家不知道!也不知道老爷心脏不好!暗房都黑漆漆的」
功夫看了周五郎一眼,周五郎面如死灰,痛苦到整张脸都扭曲变形。真琴的父亲死掉那天的回忆彷佛被唤醒。难道,左吏部家族真的被台风诅咒了?
无论如何
现在得马上叫姉子来。
马上!
还记得刚才将裤管卷到大腿,拚了命地在雨中狂奔。
在那样的情况下,自己竟然还留心衣服的事。
一个人在雨中往通往城镇方向的坡道下去,背后传来汽车引擎接近的声音。被车子的喇叭声叫住的他回头一看,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从小货车的车窗露出脸来。
「怎么连伞都没撑呀?你是左吏部家的那个本岛人吧?」
正时全身湿漉漉地坐进车中并缩在座位里。老婆婆踩下油门发动小货车,突然开口说话:
「先告诉你,我不喜欢用雨刷,那会害我不能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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