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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假惺惺地,故意让母亲知道我晚上很少和你...然后自己又偷偷在喝避子药,到底打的什么居心?”
这下戚央央终于明白,为何他前段时间总缠着她要,她以为自己开始有了点希望,他虽然嘴上说着不爱,但肉体上还是离不开,可原来并不是...
那也好,最后一点幻想都粉碎了,她也该回归初心,该放手的时候就该洒脱些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没有故意让母亲知道我们...”她还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在最后时候会因误会而难过,遂尝试解释道:“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乱猜的,也可能是我多年无子,她着急之下想试探你,结果...”
“够了,你觉得我想听这些吗?”他冷冷道。
他当然知道不是她说的,他还知道甄氏在他们屋里安插了人,一到深夜就附耳在门外倾听声音。
“那你想听哪些?”她有些着急。
“避子药,为何要喝。”
“哦,那是因为...”她说到一半顿了顿,声量放小了,“那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我...我不能再厚颜无耻地...要求你跟我共同孕育一个,你不接受的孩子。”
听了这话的他,脸色阴沉得更可怕了,“好啊,既然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你,那你就自请下堂吧!!”
说完这话,他就黑着脸拂袖而去。
身后的戚央央幽幽地叹了口气,看吧,人家现在已经把话说出口了,这回自己想耍赖也不行了呢。
“砰”一声摔门出来后,修竹已经在门外候着追了出来。
“世子!世子!”刚才里头动静闹得这样大,修竹也听了个大概,
“世子!你听小的说...”
裴陆戟蓦地停住,修竹差点撞上去,摸了摸鼻子。
“你一早知道少夫人在喝避子药,所以没去把太医找来是吧?”
面对世子的责问,修竹支支吾吾:“其...其实小的也是最近碰巧遇见如兰在熬药,才知道的,叫了太医的话,太医肯定号脉号得出来,他们也不敢对世子有所隐瞒的...小的...知道世子心性很傲,肯定受不了少夫人私底下这么做...”
“可...可世子你怎么可以...可以对少夫人说那样的话?要是少夫人当真自请下堂,那...”
“她不会那么做的。”裴陆戟答得斩钉截铁,“而且,她若是自请下堂,我也可以拒绝。”
不怪裴陆戟会有“她绝不可能离开”的错觉,就连戚央央自己,也觉得自己此生定不可能主动离开他。
因为她是那么爱他,从年少被接来国公府投靠姨母开始,就对他情有独钟,阖府上下的人都知道戚家的表姑娘爱裴世子爱到入骨。
彼时有别的世家公子诋毁世子,说他是哑巴,是不会笑不会哭,时而还会发疯打人的怪物,那年戚央央还不到十岁,小丫头长得小小一个,竟然蛮横地踩上门将那几个世家公子都咬了。
后来闹得风风雨雨,那几家人来国公府堵人责难了,戚央央为了不连累姨母和国公府的人,就开始装疯,说自己得了疯狗症,不是存心咬人的,然后在大街上哭得楚楚可怜请他们不要惊动国公府的人,说自己会一个人离开。
当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大家都同情这么小一个孤女,又得了那样奇怪的病,开始纷纷责难那几家人不该这么刁难一个生病的小姑娘。
那几家人脸色难看,听说她有疯狗症,也顾不上讨公道了,慌忙回去找大夫帮自己被咬的儿子看症。
打那以后,姨母心疼她,骂她鲁莽,说是这么一闹,以后等她及笄,还怎么给她找好人家。
她笑得傻傻地看着不远处被国公爷罚抄书的世子,说她可以一辈子不嫁人,只要能待在裴哥哥身边就好。
“十年了...”坐在床上端起苦药的戚央央喃喃道:“从我来国公府到现在,这份感情不知不觉已经占据我人生十年之长了,现在...好像是时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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