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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点头:“朕给了你出入的令牌。你有特殊情况,可以出入。”
那年他出宫,留小丫头一个人在宫里,被佟佳氏的人抓去,要不是太皇太后去护着,这丫头就要受苦了。
康熙一直记在心里,就想着日后总不能再这么委屈小丫头的。
这回出来,康熙就给了瑶令出入的令牌。她若是有事,可以拿着令牌直接来寻他,不会受到任何人的阻挠,令牌在身,也不能有任何人欺负她。
见她用上了,康熙当然是高兴的。
瑶令便道:“嫔妾已经见过嫔妾的哥哥。哥哥伤情稳定。其余事情自有万岁爷裁定,夜深了,嫔妾就回去了。万岁爷也早些歇息。”
康熙这里原本是要议到天亮的,但进展意外的顺利,所以结束的也很快。
方才听见太子奏事,又瞧见瑶令过来,康熙想着夜里能让小丫头陪着他了,他还挺高兴的。
结果小丫头说完,就这么毫不犹豫的走了。
康熙在外奔波一日,回来没怎么休息又接着议事,现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了,香香软软的小丫头还被人给怼走了。
一腔怒意都落在了明珠身上。
“朕要是昏君,先把你杖责一顿。”
“滚。都给朕快滚。”
在场的人瞬间告退,生怕走慢了被皇上抓住打一顿出气。
第二日,瑶令这里刚起身收拾妥当了。
康熙那里就来人说是要接瑶令出去。
瑶令不去,叫人回话:“娘娘说,自己亲哥哥受伤了心里头不舒坦,昨夜就不曾睡好,晨起面容蜡黄,怎么收拾都不好看。也不敢顶着这样的脸去万岁爷身边侍奉。还请万岁爷找别的姐姐吧。”
张成把这些话说给赵昌听的时候,他心惊胆战得很,瞧着一贯沉稳的赵昌,也是一副被吓到了的神情。
等张成说完了,赵昌才道:“嘉嫔娘娘……还好吗?”
张成道:“娘娘不大好。昨夜没睡好,晨起也没用好早膳。这会儿没精神得很,说是很担心费扬阿大人的伤势,就怕路上颠簸,把费扬阿的伤势弄得越来越重了。”
主子给他画了重点,然后让他自由发挥,他就这么说了。
赵昌实在是一言难尽:“张公公,这样的话,奴才怕是不好说给万岁爷吧?”
张成道:“辛苦赵公公了。咱们娘娘就是这样说的,赵公公只管照着原样说,公公只是传话,万岁爷生气,还有咱们娘娘在呢。”
赵昌心说,你是不在万岁爷身边伺候,你哪知道呀。
万岁爷昨儿个就不高兴,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晨起想着接了嘉嫔娘娘来说说话,这脸色才好些,这结果没接到人,赵昌几乎都能想象到回去万岁爷该黑脸了。
张成送走了赵昌,回来找瑶令复命,说是话照着主子吩咐的说了,但是——
张成气愤道:“奴才送赵公公出门。结果不知赫舍里娘娘的宫女怎么凑上去了。还觍着脸问赵公公,说能不能给她家娘娘带句话,娘娘许久没有见到万岁爷了,想去万岁爷跟前请个安,说两句话赔罪。”
彩霞道:“赵昌怎么说的?”
张成道:“赵公公说他是奉旨来请咱们娘娘的。不负责传话。要传话请赫舍里娘娘找别人去。那宫女还想拉扯,赵公公没给机会,匆匆就走了。那宫女还想出去,但外头的人不放她出去,她才回去了。”
瑶令道:“这是刚安静一天就忍不住了。”
这两天没人动赫舍里氏,赫舍里氏好转些,就想着要钻空子了。
瑶令问张成:“昨夜的事,外头是不是都知道了?”
张成道:“也没有要封口,看见听见的人也多,主子说大大方方的,自然都知道了。”
瑶令又问:“明珠与我说的话,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张成点头。
瑶令就勾了勾唇,道:“你去请惠嫔与荣嫔,就说我想着哥哥的伤势心里头不痛快,可总是一个人闷着不好,太容易胡思乱想了。想和姐姐们一起说说话。赫舍里娘娘一个人闷久了也不好,咱们一同去赫舍里娘娘那里说说话解闷儿。”
“方才咸福宫那位身边宫女的动静,你也宣扬出去,叫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张成答应一声,与彩霞紫月各自去办差了。
瑶令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其实她昨夜睡的还挺好的。
但她偏偏就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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