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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奴沐浴之后换了素净的衣裳,素面朝天来到主子房里,她紧张地攥着手,不敢抬眼看面前二人,与白天婀娜妩媚的模样截然不同。
沈容淡淡道:“你且说说,你和王耀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细细说来,不得诳语。”
茶奴怯弱道:“回公子,小奴本名李画儿,与爹娘住在县城北面,家里本是做茶点的,阿娘做了茶点,由阿爹挑着去卖,几年前阿爹过世,就剩小奴与阿娘相依为命,靠卖茶点勉强度日,家里没什么积蓄,半年前小奴阿娘哮症发作,小奴没银子为她请郎中,就去钱庄里借了五十两,只可惜银子花完,阿娘仍是过世了,小奴为了还银子当了大半年娼妓,只可惜要还的银子实在太多,小奴根本赚不出那些银子,王耀山知道小奴还不上银子,便要将小奴抓回家中,小奴只好逃跑,逃去茶园在茶楼谋了份营生,今日王耀山不知从哪里得知小奴下落,带了人来抓小奴,后来便遇到两位公子,才得以逃过一劫。”
沈容抿了口茶,缓缓说道:“哮症虽无药可医,却也不是费银子的重病,你为何要借五十两之多?”
李画儿连忙跪下,凄厉道:“小奴不敢骗公子,高山县任何东西都价格昂贵,这些银子当真都是用来买药了,别的病还好些,可小奴母亲是哮症,高山县四面环山,阿娘病发得突然,根本来不及去别县买药。”
沈容沉吟道:“你愿意委身去当娼妓,又为何不愿意跟随王耀山回府?”
李画儿的眼泪簌簌地流下,她跪在地上哭泣道:“公子明鉴,阿娘病危,为了替她治病,小奴愿意做任何事,即便为娼妓,也是小奴命苦,可为娼妓最多受些屈辱,可给王耀山当奴仆是要丢了小命的,他家中奴仆千千万,隔三差五就有人被虐打致死,尤其像小奴这种命贱的女子,到了他们手里更是朝不保夕。”
赵念安道:“按照我朝律法,卖身为奴若是犯了错,主家有权责罚,但礼法有度,随意践踏性命实不可取,既已如此,竟无人报官吗?”
李画儿哭诉道:“公子有所不知,县令陆道远与王富海父子本就是一伙的,若敢报官只会自讨苦吃,小奴还不上银子本想逃离高山县,可高山县地处偏僻,进出道路皆有官兵把守,欠了王家银子的人根本走不出高山县,故此小奴才只能在茶园躲藏。”
沈容道:“我姑且当你说的全部都是真的,你安心留下干活,等离了高山县,我们再寻地方安置你。”
李画儿拼命磕头:“公子大恩大德,小奴绝不敢忘。”
赵念安沉着脸道:“别磕了,下去吧,方德子会安排你干活,你且好好学着些。”
李画儿抹着眼泪站起身,颔首道:“小奴明白了。”
待他走后,赵念安方叹了口气道:“也是个可怜人,只是这高山县难道就让王家只手遮天了吗?陆道远难道也是受他挟持?”
沈容道:“委实是有些奇怪,明日我们去城北瞧瞧,正好让李画儿带路。”
“如此也好。”
*
夏九州换了官服,侍从在旁问道:“大人当真要与他们一道吃酒?”
“总得会会他们,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件事如何了?”
侍从道:“跟了他们两日,第一日只在附近闲逛,买了一盒珠钗首饰,今日去了茶园品茗,四下无人时这二位也是一派情意绵绵的模样,像极了新婚燕尔的夫妻。”
夏九州苦笑摇头:“看来是我想多了,看他们模样像是远道而来的人物,竟以为他们是圣上派来的。”
侍从迟疑道:“只是他们今日还救了一个姑娘。”
“什么姑娘?”
“茶楼点茶的茶奴,原是欠了王耀山的钱,王耀山要拿她回家,被赵沈二位公子拦了下来,替她还了一千两。”
“哟,真是富贵人家,一千两银子说拿就拿。”夏九州道,“既不是钦差,就不必管他们,随他们去吧。”
*
翌日清晨,李画儿正在院子里洗衣裳,方德子来找她,告诉她少爷夫人想去城北转转,请李画儿带路。
李画儿模样怪异,按捺了半晌对方德子说:“高山县家境贫困的百姓都住在城北,那里没有好玩的,况且两位公子衣着光鲜,若是去了那里,兴许还要遭难,公子们有所不知,我等不仅是穷苦,已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方德子将她的话转告给赵念安与沈容听。
沈容听罢也隐隐有些不安,这高山县实属是有些诡异,物价奇高,贫富差距天壤之别,富商王富海与县令陆道远官商勾结,而陆道远又频递奏折引来钦差,其奏折通过夏九州送至皇城。
沈容对方德子道:“你且去忙,容我再想想。”
方德子转身离去。
赵念安哽道:“百姓孤苦,我心里也着实不好受。”
沈容见他当真伤心难过至此,不禁吓了一跳,他放下手里茶杯,连忙问道:“为何如此,平日里也不见你关心百姓疾苦。”
赵念安摇头道:“我自然是不上心的,如今国泰民安,父皇又勤政爱民,何须我来杞人忧天,可如今就有百姓在我面前受苦,他们过得不好,我怎可安心骄奢淫逸。”
沈容噗的笑了起来:“胡说什么呢?”
赵念安缓缓道:“我并非是关心他们,只是他们若过得不好,我吃喝玩乐也觉得惭愧。”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沈容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你是善良而不自知。”
赵念安揉了揉脸,嘀咕道:“疼!”
沈容笑道:“我有一个好主意,既能与陆道远接触,又能解你一时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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