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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诏诲气得止不住地喘气。
关群他们猜得没错,冼诏诲碍于当年兄长去世前发的誓言,不能亲自动手杀死冼漓。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有亲手杀死冼漓的必要。小狸花无父无母,从小在启昼山中长大,在冼诏诲夫妇的干预下,半个法术不会,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么一个无人记挂的小菜猫,下山后随便一个小风浪就能送他下地狱。
然而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冼漓一下山就抱了关群的大腿。
半年前他想借猞猁妖之手杀掉冼漓,谁知道那时冼澜在外面招惹了一只穷奇,他急着回去摆平儿子的烂摊子,一时没有顾上猞猁妖,没想到那废物没成功不说,他觉得情况有变,去御灵师那里领人,还被关群横插一脚拦了下来。
最关键的是大魔王黎偃戈和他们是一伙的,冼诏诲见状不敢硬碰硬,只能无奈离开。
眼看冼漓有了靠山,冼诏诲只能再做打算。他跟了冼漓几天,发现关群看这只没爹没娘的小土猫实在太紧,自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但是这却给了他一个灵感。
他先是在江城有意散播了只要吃了就可以大补的妖精的假消息,引起了一场妖精的暴动,想着把冼漓牵扯进此事,死了一了百了。当然江城有罗焕之关群等人坐镇,冼诏诲也没想着能一次成功,等事态平息之后,他又约了阁山蛟于庭云见面,将这件事扭曲成了自己的侄子确实有这样的血脉,才会让关群将冼漓带回家亲自看管。
于庭云大限将至,本就为了延寿无所不用其极,听到冼诏诲的话,又看关群看冼漓看得如此之严密,顿时信了,这才有了后面那一场声东击西的杀猫案。
没想到就在于庭云和冼诏诲都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去罗焕之家抓猫的于庭云却直接消失了。不用想也知道,于庭云是落网了。
别墅围捕阁山蛟一事,罗焕之等人从始至终没有对外声张,冼诏诲还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被识破,只能将事情败露归咎于是冼澜约冼漓出来打草惊蛇了。
再一想到于庭云落网后,一定会将自己和他说的事情和盘托出,关群他们加强防范,自己没有下手的机会还好说,万一再因此觉察出端倪来……
冼诏诲想到这里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额头突突跳着疼,恨不得直接冲到江城抓住冼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兔崽子就是两耳光。
但是冼澜也正觉得委屈。
“你光说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冼澜气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随手把酒店价值不菲的摆件扔在了地上,急道:“明年四月就整整十年了,到时候我怎么办?你当然觉得没事了,我是死是活你又不当回事,我告诉你,到时候要是冼漓不死,我就死给你看,省得给你丢人,你自己认冼漓当儿子去吧。”
“你个混账东西!”冼诏诲被气得血气上涌,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扶着桌子角才稳住了身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天才缓过劲来,吼道:“我们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冼漓算什么东西?你在这里说这种话简直就是自甘下贱。”
“你就是什么高贵的妖了?那你当年别干那事啊!”冼澜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
父子俩这一架吵得惊天动地,冼澜把房间里的摆件摔得稀碎,冼诏诲几次想干脆将镜子摔碎,让这个不孝子在外面自生自灭算了。
然而冼诏诲为这个儿子几乎是耗尽了心血,再怎样生气也不可能放着他不管,最终这个当父亲的还是先服了软,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吐了出去,才道:“你别叫唤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冼漓这个孽障在关群那里终究没有办法下手,只能是先将他带回启昼山再做打算。”
“怎么带?人家现在翅膀硬了,怎么会听你的老老实实回山里?”冼澜踢开脚边的碎瓷片,一屁股坐在了穿衣镜正对面的沙发上,讥讽道。
“我告诉你,你给老子闭嘴,老实听我的。”冼诏诲已经没有心力再和冼澜生气了,他又喘了几口气,才道:“既然你已经把涂英是九尾狐的事情告诉他了,他肯定会心生芥蒂。关群家是名门望族,最注重自家的声誉,我亲自去拜访关茂年,找他要人。”
“算了吧,”冼澜听到一半就说道:“你不知道吗?关群化妖了,觉醒了孟极的血脉,关家所有御灵师里实力最强的就是他了,现在关家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这不正好?”事情回到了冼诏诲惯会用的借刀杀人的戏码里,熟悉的感觉让他的气都消了大半,他坐回自己的红木太师椅上,抚摸着摩得锃亮的把手,道:“关茂年现在不敢管关群,但他可还是关家的当家人,一个子弟因为化妖就管不住了,关茂年心中能不记恨?”
冼澜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老爸脑子里是有点计谋的。
“除了关家,我还会去其他几个御灵师家族拜访,到时候关群仗势欺人,拐了别人家的侄子,关茂年有心无力的传闻传出来,关茂年就是不想管这件事都不得不出面了。”冼诏诲慢悠悠地说道:“关群现在手中有实权,实力又不可小觑,想必不会听关茂年的,但是只要两方起了争执,冼漓从小敏感,察觉到关群因为他和曾祖父有了矛盾,一定不好意思再借住下去。”
“这招妙啊!”冼澜眼睛一亮,又埋怨道:“罗焕之他们和涂英亲近,冼漓离开关群家,也不会去找涂英他们,只能回山里,你怎么不早想这个办法啊?”
“你给我闭嘴。”冼诏诲被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得脑袋疼,他闭眼,拇指和食指抬起揉了揉眉心,才继续道:“于庭云招供之后,关群不会让冼漓轻易离开自己家,也会怀疑上我们,况且冼漓现在在人间有了自己的公司,就算从关群家搬出来他也不是无处可去,只是这些事一时间加诸在他身上,他必然苦闷不已。冼漓爸妈死了之后,他就养成了有烦心事就会自己找没人的地方呆着的习惯,关群在家里看他越紧,他压力必然越大,一定会想办法溜出来散心。”
“我拜访完关茂年后会一直留在江城,关群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冼诏诲冷静地分析道:“关群只要盯上了我,必然会对冼漓放松警惕,你要做的就是跟紧他,一旦冼漓落单立刻把他抓起来,带回山里。”
冼诏诲说到这里,想起来一件事,又赶紧补充道:“你在家里时就和冼漓关系不好,你现在少在他眼前露面,省得他起了疑心,知道了吗?”
冼诏诲林林总总交代了一大堆,最后道:“听到了没有?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事关你一辈子的前途,你给我警醒点知道吗!”
“我自己心里有数。”冼澜虽然觉得自己老爸说得对,但这么多年来也养成了不肯低头的习惯,没好气地应了一声,便将镜子上的法术撤了,单方面挂断了和冼诏诲的联络。
镜子那一面,被冼澜气得头疼的冼诏诲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只觉得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养出了冼澜这个孽障。
“混账东西,要是有冼漓一半就好了……”冼诏诲默默叹了口气。
他又不由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兄长。
其实冼昭明孟九鸾夫妇刚过世的时候,冼诏诲着实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看着懵懂的侄子也是真心疼惜,每天时刻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小冼漓因为悲伤过度出了事。
也就是那时候,冼诏诲知道了冼漓一难过就喜欢一只猫呆着的习惯。
小小的一只猫独自走进山林里,团在树洞里哭泣。冼诏诲第一次看见那样的场景时,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然而事情没有一成不变的,冼漓冼澜两兄弟一起长大,中间巨大的差距足够让人心生嫉恨,冼诏诲看着冼漓的目光也一日日从慈爱变成了恨意,最终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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