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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阔雪是第二天下午醒的,一睁开眼,异常地清醒,明明睡前还感觉十分虚弱,现在不仅精神充沛,连平时朦胧初醒的缓冲时间都没有了。
这种感觉和每次经过紊乱期后的感觉很像。
不过,这一次的效果更不一样,像脱胎换骨,精神上十分爽朗,感觉连手上都多了几分力气。
只是脑子里有点蒙蒙不清的记忆,忽然,她发现自己的手用力揪着,像抓着什么。
她摊开手,什么都没有。
林阔雪眸色微动,发现身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对,哪怕记忆不够清晰,但她肯定,昨天晚上她分明闯进了席先生的房间里。
记忆一下涌进来,自己甚至咬了席先生的腺体。那种使她神魂颤抖的气息仿佛依然萦绕在唇齿之间。
林阔雪站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推开门,席先生不在房中。
房间内一切整洁如新,壁炉的火似乎刚刚熄灭,窗户紧闭,床上的被褥平铺着,空气中没有一丝信息素的味道。
林阔雪目光环顾四周,她不相信那是梦。
她走下楼梯。
“雪儿小姐,你可醒了。”赵姨见她下来,笑道。
林阔雪点点头:“赵姨,席先生呢?”
“哦,在书房呢。”
林阔雪立刻转身向书房去了。
赵姨一怔,见林阔雪虽然还是往常那副模样,但今天的气质总是觉得有些细微变化。
往日里虽然也高冷沉着,但还是个能开开玩笑的孩子,今天却给人一种心悸的压迫感,尤其一双眼,摄得你不敢直视。
“唉,说到底,雪儿小姐也大了。”
林阔雪走进书房时,席先生正站在书房的壁柜边。
现在正是临近中午的时间,微弱的天光夹杂雪色稍微偏移进书房,他的鬓边发丝在耳后一丝不苟,正如他每天的生活一样,没有一丝凌乱。
“席先生。”林阔雪走近他时,感觉到席先生肩膀的状态有一丝僵硬,随后又平缓如初。
他回头看着她:“身体还好吗?”
“很好。”她仔细观察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希望从中解惑。
“睡了这么久,饿了吗?赵姨已经备好菜了。”他垂着眸,看着手里的表单。
“我昨天晚上,不,应该说是前天晚上,我是闯进你房间了?”她虽然问他,但声音是如此笃定。
席先生用沉稳的语调说着:“医生说稳定期的分化会很痛苦,我还是疏忽了,没有注意你的变化,你觉得难受才会到房间找我。”
“除此之外呢?我还做了不少事,是不是?”
“还有什么事?你发高烧了,糊里糊涂的,使劲抱着我,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我抱着你,我还亲了你,不是吗?”她顶着被厌恶的风险也要说。
虽然她是仗着情况特殊,对他做了很多强制的事,可席先生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他总是纵容她,又不责备她,在第一次自己冒犯他的时候,他就应该狠狠把她骂醒才是。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疼爱的妹妹吗?
他拿着文件又坐回书桌后:“没有,雪儿,你烧得太厉害,一直在说胡话,我给你打了药,你才睡过去的。”
林阔雪眸珠凝起怀疑的冷光,看着席先生过分冷静从容的模样。
还要像之前一样,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吗?
这时候,赵姨在书房外道:“席先生,雪儿小姐,时间到了,吃午饭吧。”
席先生站起身:“走吧,你肯定饿了吧。”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林阔雪盯着他温软的嘴唇,没有任何痕迹,过了两天,就算有什么咬痕也该没有了。
林阔雪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问了,难道她能让席先生把领口扯下来,把腺体露出来给她看吗?
让她看看那上面有没有被自己侵·犯过的痕迹?
她证明了又能怎么样?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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