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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年雪凝神看去,那分明就是人的指骨。
祝琼枝吓得魂都丢了,话也说不利索,“那是什么什么骨头?”
“是狗骨头,不用怕。”说完,梅年雪捡起那根骨头,揣到怀里。
祝琼枝没有看清,就把东西丢了,自然相信梅年雪说的话,她拍了拍胸口,心中暗道,怎么可能是人的骨头,是她多心了。
梅年雪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就没在文信侯的房间里停留,拉着祝琼枝去往祝容仪的房间。
祝容仪房间的书案上陈列着文房四宝,祝琼枝随意翻了一下案上的宣纸,上面写的都是《孟子》里的句子,有些句子还抄了很多遍,祝琼枝侧头看向梅年雪,“姐姐,你看这东西足以证明吗?”
这应该可以证明祝容仪被文信侯罚抄了。
梅年雪点了点头,然后她俯下身,从床底扒拉出一个箱子。
梅年雪打开箱子,祝琼枝凑过来看了一眼,里面放着的是一大摞宣纸,每一张宣纸上都是重复的句子,可见文信侯没少罚她抄写。
祝琼枝看向梅年雪,只见她盯着案上的香炉,一动不动,便道:“姐姐,你发现什么了吗?”
“你有没有发现这间屋子的香味过于浓烈。”梅年雪道。
“是。”祝琼枝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浓烈得太过反常。
“可是这意味着什么?”祝琼枝疑惑道。
“她熏的香都是安神的香,祝容仪每日都要点大量的熏香才能入睡,你说是谁让她忧思难眠?”
祝琼枝睁大眼睛道:“是文信侯,文信侯一定给了她很多压力,才会让她每夜都不得安眠。”
“走罢,我们把看到的一切禀告给老祖宗,老祖宗心里应该会有数。”梅年雪道。
老太太听完梅年雪和祝琼枝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她看向文信侯,目光如淬了冰的利刃一般,“你整日里就是这样疼爱女儿的吗?这么一大摞,我日日抄佛经,都抄不了那么多,容仪得抄多久!”
文信侯额头沁出涔涔冷汗,“母亲,容仪不听话,我才罚她,她若是听话懂事好学,儿子怎么会罚她抄那么多。”
老太太不想听他辩解,训斥道:“你到现在还不思悔改,你看看容仪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明明年纪尚小,却每夜都不能安眠,侯爷,你也是从小养在我膝下的,怎么会这样教女儿。”
文信侯低头道:“母亲,您从小没有养过我多久。”
闻言,薛氏煞白了脸,祝佑凌其实不是她的儿子,是她夫君养在外面的外室的孩子,后来那外室病死,祝侯爷把只有三岁的祝佑凌领到她面前,让她照顾,她不是没有伤心过,但也还是把他认下,只是心里有隔阂,所以很少亲自抚养他,都是交给府中奶妈看着祝佑凌,薛氏没有想到他会记到今天。
薛氏摆了摆手,“从今日起,容仪就跟我一起住,你不必来我这里请安了,我不想看到你。”
文信侯拱手道:“是,母亲。”
祝琼枝看了一眼文信侯,薛氏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也是,他是侯爷,哪怕真的教唆了祝容仪害人,薛氏也只能轻拿轻放,毕竟一家子人都仰赖着他。
翌日,祝琼枝本以为梅年雪要跟她一起回淑女堂,谁知梅年雪没有跟她一起上马车,反而道一声,“我还有事。”便转身离开。
祝琼枝跟了上去。
梅年雪回头道:“你不能跟着我。”
“为什么?”祝琼枝歪着头问。
梅年雪突然把祝琼枝拎到墙上,掐住她的喉咙道:“害怕吗?”
祝琼枝咳了一声,“害怕。”
“我要去的地方都是我这样的恶人,所以别跟着我。”梅年雪发狠道。
祝琼枝摇了摇头,“不,我要跟着你。”
既然那么危险,她更要跟着了,否则梅年雪万一遇到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她还怎么救她。
梅年雪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无奈叹道:“祝琼枝,你要黏我到什么时候?”
祝琼枝粲然一笑,“生死相随。”
祝琼枝说这话可没什么别的含义,她就是单纯想表达自己,时时刻刻都想跟着梅年雪的一颗心。
梅年雪听到她说的话,怔住,片刻后,她道:“生死相随这样的誓言,别轻易许。”
“为什么?”祝琼枝纳闷道。
梅年雪扫她一眼,“因为很扯,说的人是胡说,信的人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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