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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没人有理由再质疑反驳什么了。无论从哪种意义上,您就是帝国唯一的主人。”奥斯卡公爵双手将令牌送到年轻人的面前,“现在它真正属于您。真心为您感到高兴。祝贺您,陛下。”
“谢谢您,奥斯卡卿。我不会忘记您做的一切,也不会忘记我们间的承诺。”玛尔斯平静地说着,双眼没有从帝国令牌上离开一刻。
这根令牌由萨尔菲德一世亲自设计,命令国内最顶尖的工匠们用最纯粹的黄金打造,用最昂贵的宝石点缀。杖身镂刻着精细的藤蔓状花纹,就像它的脉络,赋予源源不断的生机。它漂亮的不象话,在阳光下闪耀着金灿灿的光点,没有人不心生向往。
玛尔斯的手抑制不住地有点颤抖,他从未距离它这么近过,这让他感觉有点不真实,就像水中朦胧的倒影,只要一碰就有可能消散不见了。他等了很久的时间,过程之中许多人都认为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不过好在……他没有半途而废,坚持到了此时此刻,他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即使失去太多。他缓缓地呼吸,最后坚定地握住了这至高的令牌。
黄金的令牌比想象得沉重,但玛尔斯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相信自己能够稳稳地掌握它。
他将加冕为王。
“玛尔斯殿下……”兰伯特有些匆忙地跑来,他望着黄金令牌一愣,“不,陛下……”
“不用改称呼,兰伯特。我还没有举办加冕典礼。”玛尔斯表现非常内敛,“发生什么事了?”
“教皇那里还要等三个月时间。”兰伯特顿了顿,“拉斐尔殿下说,如果您很着急,他可以请别的大主教来主持。”
“加冕是最古老的仪式。按照惯例,在前一位君主去世后数个月后举行。”玛尔斯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他想的那样急不可耐,也绝不可能发出违反规矩的命令。”
“这或许是拉斐尔皇子的示好?”兰伯特想了想说。
“他不会以为有的事轻易就能过去吧。”玛尔斯冷声说,“他找你只说了这些?”
“还有一封信。”
“这只是徒劳,我要是他会找别的出路。以他的修辞水平很难动容一个正常人,更别说我。”玛尔斯接过信纸,用指尖展开,然后呆了很久很久。他信心满满这封信的内容无法动摇自己,因为他发过誓一定要给对方惩罚。但他忽视了自己的弟弟从不做徒劳的事。
那是拉斐尔的亲笔,干净的信纸上只留下了一句极短的话:
他活着。
******
希恩慢慢地睁开了眼,屋里静悄悄的。他把头扭向一边,发现有人也正好在看着他。那个人背对着窗户阳,染着一层淡淡地光色,纯净无暇就像信徒口中的天使。
“看来我没有死。”他冲着天使微微笑了笑,“又见到太阳了。”
“是的,你还活着。”拉斐尔淡淡地说,“这真是件幸运的事。”
“确实幸运。”希恩试着坐起,他活动四肢,发现身体相当沉重,就像灌了铅一样。
“身体恢复知觉需要一段时间,药效还未完全过去。”拉斐尔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我低估了持续的时长。”
“这很正常,我大概是唯一吃下它,还活着的人,只不过……”希恩平躺在床上,“深感惶恐,这样的姿态向您回话太过失礼。”
“惶恐?”拉斐尔问,“我以为是怨恨。”
“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职责所在,设身处地地想,我也会怀疑自己。”希恩温和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怨恨,殿下。我很乐意有这样的一次机会能帮助我证明无辜。不知道我昏睡的这段时间,行刑场……”
“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真是太好了。”希恩呼出了一口气,有些期待地问,“那我现在能够洗清罪名了吗?”
“神明使者已经死了,没有陛下的命令调查也告一段落。”拉斐尔停顿了片刻,“抱歉,你是清白的,希恩。”
“拉斐尔殿下,您无需向我这样卑贱的人致歉。”希恩露出笑容,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相反我内心无比感激您,是您的智慧挽救了我岌岌可危的名誉,将我从嫌疑的沼泽中拉出。这都是您慈悲的恩德,不然我无法给玛尔斯殿下交出满意的答案。”
“你认为自己很卑贱吗?”拉斐尔冷不丁地发问。
“什么?”希恩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很快想到光明教廷字面上海是遵从“生命平等”的教义的,“抱歉,殿下。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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