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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你的目标是阿拉巴斯坦,没想到这次的目标是南海的亨斯达斯,你听说了他们的秘密,然后顺藤摸瓜来到阿拉巴斯坦,我说的对吗?可惜,世界政府不会允许你这种人存在的。”
一个字也不对。完全不对。但莱娅此刻无力反驳,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了,随他瞎猜。
讲完这个故事,本以为眼前的女人会手足无措,没想到她撑着力气,依旧死鸭子嘴硬:“克洛克达尔不会放过你的。”
他玩味地盯着莱娅:“那不妨我们打个赌,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狠狠咬住了最后几个字眼。
莱娅心里没底,嘴上却不饶人:“你威胁谁呢?我可不认为他是个会被胁迫的人。”
“巧了,我也觉得。”
七武海的朋友很多,每日想讨好七武海的海贼不计其数,但敌人更多,每天想挑战七武海以涨自己声望的、单纯看不惯世界政府鹰犬的人更是卷帙浩繁。
比如克洛克达尔穿越雨地城市,在荒沙一处废弃船厂中遇到的这几位。
风卷袭来,几个人还没出声就被抽干水分,船厂破旧不堪,一些垃圾纸袋缠绕起铁丝。
内部更是一副残垣断壁的景象,只听一间屋内女人惊叫一声,似乎重重踹到男人的胸口,男人闷哼一声,气急败坏,“贱人!”
一阵叮当响声,男人的配枪掉落,女人眼疾手快地夺走配枪,又一声,枪响,惊走远处枯木的鸦群。
克洛克达尔沙化了木门,错身进屋,就见到这样一副场景。
墙上嵌着一枚蘸血的弹头,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捂着耳朵尖叫,面目狰狞,又痛又恨,恨不得把女人原地吃了似的。
渗着黄渍的床单上星星点点全是血迹,漂亮小姐满脸惊慌失措,颤巍巍举着枪,湿漉漉的目光终于看向他。
莱娅喝下的迷药并不多,在被押送的中途就清醒了,无奈手脚没有完全恢复,倒借此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被送到旧船厂时才彻底恢复了行动能力。
开枪这两下险些花光她所有力气,听到声音,她转头,高大的男人站在阴影处,雪茄白烟缕缕升起,他还是那副波澜不惊地表情,问出第一句话:“怎么没瞄准?”
莱娅呼吸不畅,心跳又重又急,要冲撞出胸膛一样:“手抖…拿不稳…”
而且这把枪很重,与她用过的完全不一样,后坐力和响声都很大,她现在都有些耳鸣,浑身都在颤。
她身上很潮湿,刚刚淋了雨没来得及吹干,头发、衣服都是湿漉漉的。
克洛克达尔听后,不做任何表示,控制住男人的双手,“这样呢?”
“啊?”莱娅抬眼看他,他丝毫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
莱娅又颤巍巍地举起枪,这次对准了眉心。
1517年初,一个敢在旧船厂随便践踏别人性命的低等海贼,五年前威士忌山乱石岗的那个玻璃酒瓶有什么区别。没有什么区别吧。
因为男人惊叫着闪躲,这次莱娅同样没瞄准,子弹穿透了他的左眼,也穿透了后面克洛克达尔的身躯。
但前面的男人摇摇欲坠,倒在床上,血液咕咕涌出,渗透到床垫上,沙鳄胸口的弹孔愈合,只有一点沙子飘过。
墙上多了一枚弹头。
这是莱娅第一次,荷枪实弹往人身上打,看着床上男人碎开花的后脑,她把枪甩到一处,扒着床沿,干呕几声。
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
克洛克达尔盯着眼前的人,等了数秒,看她脸上又青又白,很脆弱,好像一捏就碎了。
这个想法又不合时宜地飘到他的脑海。
于是,他问了莱娅第二个问题:“这就是你的计划?到处背后说是我的女人?”
他的语气不是高高在上的蔑视,好像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
听清了问题,莱娅默默地坐直身子,左顾右盼,完全不敢正眼看他。
以克洛克达尔的视角,只能看到她的发顶和她心虚的神情,湿漉漉的,散发着潮气,很像雨中犯错的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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