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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楼几乎是立刻就警觉起来,一下坐直了身体,盯着门口的男人:“我叫你出去。”
秦风没出去,甚至抬脚,缓缓朝床边走来。
郁小楼坐在床边狠狠瞪着他,眼看着男人愈走愈近,他心里忽然就隐隐地升上来一股畏惧。
好像突然之间他才真正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个高大雄健的男人,是一个满心仇恨的男人,也是一个……鼓噪着欲望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要是真的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无法反抗——今天晚上的休息室,他所遭受的屈辱足够让他深刻地记住这一点。
秦风已经走到他床边,郁小楼下意识换了个坐姿,浴袍下摆拽下去,他眼神凌厉,却透出几分色厉内荏:“滚出去!”
秦风脚步微顿,视线落到郁小楼身上,就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下,好像是咽了口唾沫。
那一点小小尖尖的喉结在雪白剔透的皮肤下滚动,不甚明显,他无意瞥见,心底某处一瞬间突然就酥麻了一下。
仿佛一阵风轻吹,掀开了小少爷嚣张跋扈的伪装的一角,于是他瞬间明了了他的畏惧。
是……对他的畏惧。
秦风顿在原地,整个人猛地就打了个颤,一股子麻意从脚跟嗖的一下就蹿到了天灵盖。
——太愉悦了,怎么能这样愉悦。
秦风的眼底一瞬间黑沉得可怕,他几乎听见自己血液的咆哮,像一只饿兽敏锐地嗅到猎物鲜美的血肉芬芳,于是从森然的铁笼中爬起,用自己厚实的肩胛撞击着笼门,低吟着对血食的渴望。
而他知道,笼门松松垮垮,铁锁已爬满锈迹斑斑。
没人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他忍到胳膊肌肉绷紧如铁石,捏着药膏的手微微颤栗。秦风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听见自己极镇定平静地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
唯有声音微哑,泄露一丝狰狞的恶意。
但高度紧张的郁小楼没有察觉。郁小楼手按着膝盖,丰润红唇紧紧抿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盯着他,仿佛衡量,仿佛忖度。
秦风不动声色,悄无声息地放松了身体。
半晌,郁小楼忽的一笑,形状精致的唇角勾起极艳丽的弧度:“好啊,你来。”
秦风微怔,但很快反应过来,拿着药膏走过去,在郁小楼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如往常一般,缓缓地沉下一条腿,半跪在他的脚边。
郁小楼唇角勾着笑,眼神却是冷的,盯着他看了两秒,一抬脚,就踩在他的膝盖上。秦风抬眸看他,郁小楼没说话,垂落的睫毛被灯光在雪白皮肤上打下一抹流丽婉转的暗影,目光从密密匝匝的睫毛下漏到他脸上,也如往常一样居高临下。
秦风抿了下唇,重新垂眸,视线落在面前垂落的袍角上。
他缓缓伸手,轻轻掀开了那片一尘不染的,雪白的布料。
郁小楼腿上的情况出乎他意料的惨烈,布料被掀开的一瞬,大片红艳艳的磨痕落入眼帘,秦风当即就呼吸一滞。
他……不知道,小少爷这身皮肉嫩弱到这样的地步。
满眼的磨痕、抓痕、勒痕……说是惨不忍睹也不为过,好像他真的把郁小楼怎么蹂.躏了一样。
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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