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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惊诧于黎钦那句情不自禁的“我爱你”,张口想要询问,却被箭在弦上的男人托住臀肉发了狠似的顶弄进出,整个人宛如一片漂浮在惊涛骇浪中的枯叶般,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起起伏伏,根本没有喘息的间隙。
大红色的纱帐里影影绰绰,新婚男女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岑溪无力地勾着黎钦的脖颈,神智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渐渐散架。
她的视线变得涣散,红色的薄纱、男人锋利的下颌线、汗湿的结实胸膛……交替着、融汇着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无法思考更多,只能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陌生的情潮中。
纱帐里的空气越来越黏腻灼热,让纵情的男女蒸腾出一层薄汗,随着皮肤的摩擦贴合交融在一起,热烫灼人。
岑溪从一开始的忍不住娇吟出声,到后来的无力闷哼,清灵的嗓音喊得哑了声,两人身下的被褥也湿乱得不成样子。
到黎钦终于低叹一声释放出来时,岑溪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黎钦的身上,皮肤泛着粉嫩的光泽,一看便知刚刚受了男人的滋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春意。
岑溪正想闭上眼睛睡过去,便被黎钦平放在床榻上,掰开细白的长腿,重新入了进来。
才刚沉静了没多久的帐内又摇曳起了暧昧的影子。
一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婚房内的激情才骤雨初歇,黎钦低哑的嗓音传出来:“备水。”
守了一整夜的婆子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把一直备着的热水连桶抬进房内,正欲伺候世子妃沐浴时,便被黎钦拦住了:“我来便好,嬷嬷先把元帕妥善收起,再换床干净的被褥吧。”
说完,黎钦从床上抱起已沉沉睡去的岑溪,走到屏风后,将她放进装满热水的木桶,细心地帮她搓洗起身体来。
领头的嬷嬷带着婆子们收拾完房间,便颇懂眼色地离开了。
走远了后,一个婆子忍不住红着脸与旁边的人咬起耳朵:“哎哟,没想到咱世子爷这么雄猛,那梨花木大床可嘎吱嘎吱摇了一晚上呢,都不见停过。”
就连她这嫁过人、熟知人事的老妇,听着房内那淫靡暧昧的娇啼和晃床声,都禁不住感到脸红心跳。
“可不是嘛。”旁边的婆子点头赞同道,“你是没瞧见那床榻上的痕迹……可真是羞死人咯!整床被褥应该都要不得了,东一块西一块全湿透了。”
“就是不晓得像世子妃那样的娇人儿,能不能受得住世子的恩泽……”婆子感叹道。
“也就刚刚成亲这段时日要多受着点,男人嘛,都是贪鲜的,怕是过些时日,世子就会纳侧妃和通房喽。”
“我可是听说,世子在城东那头置办了一座极好的宅邸,却下令不让人声张,怕是要在那里悄悄养外室呢!若不是我那日无意中听见世子与管家说话,还真不知道此事呢。”
婆子们聊着闲话,逐渐走远了。
正巧路过的翠春听到她们说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好一个靖王世子!新婚夜鲁莽地折辱她们家小姐也就算了,竟还早早在外头建了府邸想要偷养美娇娘!真是欺人太甚!
翠春气愤地揉了揉眼角,心里打定主意,过些日子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让小姐带人上门把那狐狸精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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