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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正堂里,圣旨一念出来,大理寺卿额头上的冷汗就流了下来,存玉笑着看他:
“孙大人,还不快点齐人马随我走,陛下还在宫里等着呢。”
寺卿回过神来,抹了把汗就点人去了,跪在他身后的朱琮礼站起来,看着存玉手里的圣旨,朝他贺喜的拱手一笑。
凤飞路上,宋阁老的宅邸高大巍峨,门前两个巨大的石狮子立着,看守的五六个门子各个衣着光鲜,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路的另一边,存玉骑着马在最前面,大理寺众官员骑着马落后她半步跟着。
其余禁军穿着全副的甲胄,腰间佩刀整齐列队走在后面,耀眼的阳光下,盔甲反射出金光。
乌泱泱的三百多人,一路疾行到宋府门口,迅速将宋家围起来封锁了各个出口,并四处警戒以防有人逃走和转移财物。
路边的百姓们都远远避开,隔着戒严线小声议论着。
“禁军怎么会来宋阁老府上?”
“我瞅着不像是来办好事的。”
“怕是来抄家的,你没看前头紫袍金带那人手里握着圣旨?”
“圣旨抄家?”
周围人唏嘘不止,几个月前城里才抄完一波家,怎么今天又抄,而且还抄的是一品大员的府。
宋府大门前,那几个小厮早已被这阵仗吓得软倒在地不知所措,其中一人跌着腿转身要回去报信,存玉喝一声:“拿下他。”
禁军首领带着几个人上前一脚踹倒他摁在地上。
那小厮向来仗着宋绘的权势作威作福,几时受过这样的对待,可现在威风全无,只抖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存玉下了马,和大理寺卿按照在路上提前商量好的方案分头行动。
她叫了门口跪着的一个丫鬟给她带路去宋绘的书房,她要去找到更多的可以治宋绘于死地的证据。
大理寺卿则带着禁军的人马去府内各处查抄了。
宋绘的书房门被暴力破开,房间很大,处处透露着奢华之感。
大理寺最会搜证的几位官员进去翻箱倒柜,少卿朱琮礼停到存玉身边说道:
“宋阁老的月俸才二百五十两,却有这么一个奢靡富丽的书房,要说他不贪,谁会信呢?”
存玉伸手摸了摸桌子上厚厚一叠纯白玉扣纸,冷笑了一声:
“他自然是有钱的,陇右一半多的盐税都落到他口袋里了,只可惜他怕是没命花了。”
二人正说着话,房里传来木柜移动的声音,存玉转头看去,书柜被移开,露出了后面一个暗格。
找到这个暗格的主薄看到了里面的书信,面带喜色。
“大人,这里面有东西。”
存玉走过去,主薄拿出来给她看,赫然是几封落款在陇右的信,还有一本厚厚的账册。
账册翻开第一面就是与刘家的账,宋绘这些年来不断地将陇右得来的钱借助刘家在那边的胭脂生意偷天换日地转移过来。
存玉往后翻看了几页,确认无疑是他们这些年来交易的账册。
她眼里划过流光,官盐私卖,中饱私囊,为官不仁。
好一个三朝老臣宋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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