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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瑟斯尝试了许久,又是贴脸杀,又是壁咚。
之前无往不利的招数今天却是结结实实地碰了个铁壁。
他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个能让威格尔清醒过来的方法。
内瑟斯注视着威格尔的苍绿眼瞳中流露出淡淡的失神,眼角沁出泪水,像是受到某种鼓励,越发大胆了起来。
拉上帘子,隔绝掉窥探视线。
他开始渐渐不满足于简单的唇贴唇、嘴碰嘴的幼稚园游戏。
内瑟斯不由自主将舌头洄游进了他湿润唇腔,轻磨他的上颚和贝齿,贪婪吮吸浆果的津甜汁水。
威格尔软和面颊被他莽撞顶撞,摩擦发红,暴露出一种靡丽的示弱诱引。
被吻得头脑有些微微发晕,他放任神智沉沦下去,身体像失去支点,侧头靠着内瑟斯的肩膀。
在主脑的潜意识命令下,阴暗爬行的触肢通通隐匿在角落。
细小的心悸在他胸腔处蓬勃跃动,源源不断往大脑散发着热意。
“嗯,不哭了。”
在第二十四次回味刚刚那个吻的时候,威格尔听见自己艰涩中带着餍足的声线,愉悦地回应内瑟斯刚刚的话。
怪异的思绪似乎冷淡下来,他开始平和思考眼前的处境。
还愿意哄,说明内瑟斯只是自己有点怀疑,但还没有确切证据,他还割舍不下这份感情。
但疑心这种东西是会随着时间慢慢发酵的,他是时候该创造出新的可以牵绊住内瑟斯一辈子的东西了。
婚姻在星际,至少是在虫族这个淫乱的种族里,脆弱得不堪一击。
随随便便就可以有法定的第三者、第四者插入,做雌侍也好,做雌奴也罢。雄保会美名其曰一雄多雌的婚姻制度,能给雄虫创造良好的物质条件,实际上只是为了缓解雌多雄少的社会矛盾。威格尔用某个虫族权贵的特权入侵了匹配系统,黑掉了内瑟斯的信息,才使得他们的婚姻不受雄保会和外来雌虫的干扰。
坐在前往新家的直达飞艇上,威格尔绿眸渐渐发沉,像是坚定了某个想法。
他倚靠着内瑟斯的手臂,伸手与他的手十指交叉,再轻轻带到他的小腹处。
内瑟斯还在畅想新家该怎么布局,手背冷不丁地触摸到威格尔温软的小腹,像陷入一团有韧性的云里。
他随着威格尔的摆弄,上下轻抚了几下,才疑惑发问:“小尔,你是饿了吗?”
“我已经点了外卖,估计等我们到了,外卖也到了。再忍个几分钟。我这还有几个小面包和营养液,你先顶顶肚子吧。”
威格尔顺从地接过内瑟斯手中的面包,轻轻啃食了几口。
凝视着内瑟斯纯情的脸,他才后知后觉。
他似乎遗忘了好多自己种族的特性,好像确实是该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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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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