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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我,都几个月了,那儿还是承受不下孤,每次你都喊疼,只能不了了之。张秧便进献了这个法子。”
“只要将玉浸于药膏中再使用,由小至大,无需多少时日,孤便能如愿以偿。”
他突然趴了下来,手脚都缠住郗眠。全身重量都落在郗眠上,像个地痞无赖。
“眠眠,孤真的忍不了了,偏你还每日在孤跟前晃。”
身上的重量压得郗眠喘不过气来,他眨了下酸涩的眼睛,一手去推齐泫,“起来,你很重。”
身上的身体僵了一下,齐泫撑起身体,一脸认真道:“孤不重!”
说完便坐了起来,一言不发似乎在生闷气。
郗眠如何会理他,只低着头整理方才打斗间弄乱的衣服。
过了一会,齐泫才道:“你就喜欢顾之延那样病歪歪、弱不禁风的?若是你心中还有他,乘早死了那份心。”
郗眠理衣裳的手一顿,皱眉看向齐泫,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神经病很快又缠了上来。
“眠眠,你若不喜欢玉,便不用了,但你总要多给我些甜头,嗯?”
郗眠一把拍开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憋了半日憋红了一张脸道:“你做得还不够多?滚开!”
那日后郗眠再没见过张秧。
结合今日听到的,叫张秧的太监估计被齐泫用来泄愤了。
好在此次后齐泫再没有把奇奇怪怪的东西拿到郗眠跟前来,只是在床榻间却越来越凶,越来越不知节制为何物。
齐泫抱住他走到榻上坐下,又将脸埋进他衣襟里。
喟叹:“你身上好香。”
他近乎用鼻子用脸蹭郗眠胸前的衣服,“明明同孤一起洗的澡,为何你这般香?”
郗眠一言不发的将他的脸推开,低着头整理衣服。
他想起身,却被齐泫掐着腰强硬的按在他腿上:“孤好累,再让孤抱会。”
这时,门外响起声音:“殿下,属下有事要奏。”
齐泫方不情愿的放开郗眠。
求见的人是柳淞,他进门先看了郗眠一眼,才低头行礼道:“殿下,此事事关重大。”
齐泫眉头一蹙,率先走了出去,柳淞紧跟其后。
郗眠整理衣服的动作一顿。
齐泫行事向来张扬,虽不会刻意在他面前展露,但也几乎不避讳他。
有时候处理折子书信也要将他拘在怀里,或是自己在一旁闭目养神让他替读。
今日的行为太过诡异了些,想到其中可能难免焦躁。
郗眠等了许久也不见齐泫回来,再也坐不住,亲自寻了去。
却见书房内柳淞正跪着地上,茶杯碎了一地。
齐泫的脸色很难看,抬眼见到门口的郗眠才收敛了些。
郗眠站在门口,阳光从侧面落在他身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他看着齐泫的眼睛:“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齐泫眼神有一瞬间的闪躲,尽管迅速恢复正常,还是被郗眠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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