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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蚯蚓”们开始绷紧身子,连接着头颅与尸体的“线”收紧,头颅也就越来越靠近尸体。
婴儿鬼的身体在自动缝合。
程浮皱了皱眉,他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看到这一幕,居然破天荒地生出了些恶心感。
程浮不知道,他的反应在克苏鲁体系中被称为掉san,他只清楚,他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了。
有这些“蚯蚓”的帮助,婴儿鬼不死不灭,复活只是时间问题,但他每一次杀它,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趁着婴儿鬼还没复活,程浮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提着杀猪刀,大步流星地走向大堂。
接着,他就在大堂遭遇了凌惜看到的惊悚一幕。
原本应该在他身后追逐着的婴儿鬼,在大堂的天花板上开了个血腥漩涡的传送阵。
它瞬间坠落,堵住了他去往二楼的路。
程浮没有迟疑,当即转身逃跑。
碍于负伤,他跑了没多久就找了个房间藏了起来,这次他学聪明了,躲进了柜子里。
再然后,他就遇见了凌惜,并被少女恩将仇报,重重撞了一下伤口。
“嘶。”
身体忽然传来了强烈的痛楚,程浮皱了下眉,声音平静地继续道:“如果没有人去吸引婴儿鬼的注意,谁都去不了二楼。”
凌惜:“你真的没问题吗?”
凌惜看着程浮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象征性地担忧了一下,“你全盛时和婴儿鬼交手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这次怕是更危险了。”
程浮:“你也说了,也许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还活着。”
程浮闻言凉凉地睨了凌惜一眼,“要不然你去吸引婴儿鬼,我去二楼找契约?”
她只是客套客套罢了,他怎么还当真呢。
凌惜立刻装作无事发生,“哎呀,你的计划太妙了,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凌惜走到门前,伸手搭上门把手,她刚要开门,又想到了什么,回身轻声嘱咐程浮。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婴儿鬼今夜依然受着仆人守则的限制,玩家只要能踩上通往二楼的台阶,就是安全的。”
“我会尽快跑到二楼的,用不了多长时间。”
凌惜感觉说这话有点别扭,但还是继续道:“你吸引火力的时候不用那么实诚,差不多就撤吧,找个地方躲起来。”
凌惜说完,便看到程浮目光闪动了下,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程浮的笑并不罕见。
他经常会笑,但那只是唇角随意地一勾,笑意很浅,天生带了些锋利感,让人莫名觉得危险。
但他这个笑特别灿烂,嘴角咧得很大,眸子亮亮的,明明表情有些夸张,却因为他这张完美的脸而显得特别好看。
该怎么形容呢,这一笑仿佛让青年从凶猛的狼变成了亲人的大狗。
“放心。”程浮垂下头,对凌惜轻轻颔首,“这是我成为玩家后的第一场游戏,我可不打算折在这里。”
“那最好了。”凌惜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旋动门把手,透过门缝朝外望去。
走廊上不见人影,尽头是一片浓郁得似乎随时能滴出鲜血来的暗红。
“去吧。”
身后传来程浮低沉的嗓音,凌惜感觉有一股力量推在了她的后背上。
下一秒,她就踉跄着出现在了走廊里,她立刻稳住身形,转身朝大堂的方向跑去。
走廊寂静非常,凌惜清楚地听见了她鞋子落地的声音和胸膛里沉重的心跳。
紧接着,她身后响起了程浮的脚步声。
脚步声听上去很缓和,离她越来越远了,那是程浮正在从容地走进那片惊悚的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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