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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惜一个个看过去,发现了自己的熟人。
白姐,又是你白姐。
是什么让我们相遇,是缘分。
白玲的笼子比凌惜的要大一些,就放在那口锅旁边的不远处,笼门冲着敞开的厨房门。
白玲正在专注地搞着手头的活计,只见她拿着一个朴素的黑色发针,发针应该是她那头大波浪卷发上自带的,或者是她衣服口袋里随机出现的。
白玲把那个发针掰开还原成铁丝,一手伸出栏杆外将锁头托了起来,一手开始撬锁。
白玲居然还有这个隐藏技能?
凌惜正腹诽着,就见白玲朝前方看了一眼,忽然表情微变。她立刻停住动作,变回了蜷缩在牢笼里的姿势,连头也转回去,不再朝厨房门口的方向看了。
很快凌惜就知道白玲为什么是这个反应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朝厨房门逼了过来,越来越近,凌惜还什么都没看见,就感受到了浓重的恐惧和压迫感,本能地蜷缩起身体。
厨房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玩家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就连被尸体肉块吓得不停啜泣的新人也被冷凝的气氛感染,不自觉地把眼泪给憋进了肚子。
一个男人缓缓走进了厨房。
男人的身形格外高大强壮,门框只到他的胸口,他不得不弯下腰来才能走进房间里。
男人穿着黑色的上衣和宽松长裤,手臂和胸腹上的肌肉被衣服勾勒得十分明显。
在他走动的时候,那些随之起伏的流畅线条似乎在诉说着这具身体蕴含着怎样可怕的、非人类的力量。
男人的黑发稍长,十分凌乱,让人想到野生动物未经梳理的毛,乱发之下则是一张白色的面具。
那张面具是哭泣的人脸,眼睛的位置被挖出了空洞,空洞下缀了两串眼泪。
那并不是眼泪,而是一只只画上去的、竖着的人眼,形状恰好模仿了被拉长的泪珠。
那些眼睛都大大地睁着,金色的眼珠分别朝不同的方向望去,虽然不会动,但看着仍旧瘆人极了。
凌惜看向男人的脸,因为男人戴着面具,她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淡金色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刃。
这个男人不是人类,而是刚才她看到的狼人。
凌惜再次用敏锐的第六感下了判断。
男人不是空手进来的,他左手插在裤兜里,露出大拇指,显得懒散又漫不经心,右手则抓着一个村民的衣领。
凌惜之所以肯定那是村民,是因为村民穿着的衣服和玩家们差别很大,仿佛是来自更早更落后的时期。
那村民只剩下了上半身,确切地说,只有躯干,村民的双臂和双腿都被男人残忍地齐根斩断了,而致命伤在喉咙,那里有一道很深的刀口。
人已经凉透了,只有鲜血不停地从尸体的脖子和肢体断口处洒下来。
男人就像提着一只现杀的鸡般拎着尸体走到厨房正中的长桌前,也不管血是否弄脏了地面。
男人把那半具尸体扔在案板上,握住插在排骨上的杀猪刀的刀柄,将刀抽了出来,如一个专业的屠夫处理起了眼前这摊肉。
很快,尸体的头颅被利落地斩了下来,接着被男人揪着头发摆到案板旁边,那张死不瞑目的脸恰好冲向了凌惜。
对上死人那双暴凸的眼,凌惜的眼皮抖了抖,但她没有移开目光,依旧冷静地观察着男人的动作。
她已经不是刚进入地狱游戏的小萌新了,不会再被这种场面唬住了。
男人切下尸体的头后,就用刀划开了尸体的肚腹,开始去除内脏。
那些猩红的脏器被男人徒手掏了出来,黏糊糊地握在手里,又随意丢在厨房的地上,也不知道厨房原来还算干净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保持的。
那些脏器到处乱飞,有的还丢进了玩家所在的笼子里。凌惜听到有一个胆小的新人已经忍不住尖叫了。
啧,还是个男的。
突然,凌惜眨了眨眼,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地狱终于开始公布游戏规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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