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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记号是为了锅放回去时不移位。”尹微月说着指了指锅底厚厚的锅底灰,然后又指了指灶台里面。
“锅底灰这么厚,烧透得额外费多少时间?你这才叫费柴火呢。还有你看,灶台里的草木灰全满了,出烟口都堵得死死的,两年了都不知道扒扒灰,不往屋里返烟那才是奇了怪了。”
霍钧愣住,原来土灶是要扒灰的啊。
尹微月也没再讥讽男人,毕竟这些实用智慧,是一代一代的劳动人民积累流传下来的。像大房这些不知人间疾苦的上流人物,让他们用两年时间自己领悟,有点不大可能,毕竟他们又没开外挂。
尹微月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铲子钩子之类的,于是只好找了一块粗木头。
“我要给土灶扒灰,大家一块过来学。”她把外面的女人们也叫进来,日后要在与世隔绝的深山生活二十年,所以这些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一定要学会。
只见尹微月从土灶的放柴口处把木棍伸进去,将出烟口处的草木灰全都扒拉出来,可由于两年没清理,太多草木灰被风吸进烟道里。
她足足抠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烟道清理干净,然后又把灶台的草木灰全扒出来。处理完灶台后,她紧接着将大铁锅翻过来,用干柴刮了少半碗细细的锅底灰后,才拿到院子里把锅底全部刮干净。
尹微月瞧着得刮下来两斤灰。
她在井边把锅刷干净,按照先前做的记号重新放回灶台里,添上水盖上高粱杆扎的锅盖,然后对霍钧说,“你现在点火试试,看还返烟吗?”
男人早被尹微月这通操作看蒙了,他直觉肯定管用,于是拿来干草和火折子点火。火引着了,火苗被出烟口往后吸,火势越来越旺,却一点烟没返出来,而且一会儿功夫水就烧开了。
他欣喜地看向尹微月,“多谢你又为我解了一惑。”
尹微月轻哼一声,算是受了这声谢。
一旁的冯氏觉得自己儿子今日不对劲,往日就算有天大的喜事、或者祸事,他都木着一张脸,淡漠的如同秋日晨间的冷霜。可今日,尹氏不过教他扒了一次草木灰,他脸上竟然挂上了一丝笑意,真不得了了。
“母亲,大嫂,将洗好的扫帚菜拿进来吧,我焯一下水。”尹微月的声音打断了冯氏的思绪,二人连忙把扫帚菜拿进来。
将菜通通倒进锅里,一边用筷子搅拌一边讲解,“野菜基本上都含有草酸,而且略带苦味,吃之前烧开水焯一下,可以很好的去除这两样物质。”
大约三分钟后,尹微月将扫帚菜从锅里捞出来放进木桶里,原本满满两大桶,一过水仅剩下小半桶。
“大嫂,你再去用井水洗一遍,然后沥干水分。
“好。”贺氏费劲地提桶出去洗。
尹微月把锅里的水舀出来,刷了刷锅后,又重新倒上倒进一瓢干净的井水,对霍钧说,“继续烧火。”
这时霍婉瑛和苏氏差不多捣了三碗黄豆,虽然没有多精细,但好歹都碎成了渣渣。她将豆渣全部倒进锅里,又嘱咐霍钧要大火烧煮。
期间滚了一次锅,尹微月又添了半瓢水继续煮,等到再次开锅,她搅拌了一下,豆渣浓稠软烂,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去厨桌上找调料。
然而除了小半罐食盐,其余一无所有。
尹微月只好将昨晚大家没舍得吃完、还剩半汤碗的卤猪头肉倒进锅里,因为这肉太咸,像打死了卖盐的,所以她就没有再额外放盐。
不一会儿,灶房里肉香混合着豆香飘满小院,霍婉瑛不自觉吞咽吐沫,喃喃一句:“好香啊!”
贺氏、苏氏忙跟着点头,她们已经两年没闻过正经的饭菜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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