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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女孩样,哪有人把腿放桌上看书的。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之类的话。
刚想到这儿,便听谢漼道:“想来规矩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话她不知该怎么答!
只能低着头。
谢漼继而又问道:“谁给你弄来的?”
谢漼问的自然是春宫图,寻真当然不可能卖了月兰。
弱弱地回:“我自己弄的。”
言罢,似有些心虚,一只脚搭在另一只上,脚指头微微蜷起。
谢漼看了眼,起身。
似乎要去问罪的模样。
“唉,等等——”
寻真见状,心中大急,站起来,慌乱中搁着袍子一把抓住谢漼的手臂。
谢漼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寻真急切道:“你别怪她们,是我硬要的。”
谢漼目光落在她紧握着自己的手上,寻真察觉他的视线,手好似被烫了一下,立刻松开了。
两丫鬟心急如焚匆匆步入,待看清眼前景象,大惊失色。
两人不过稍稍走开一阵,听闻仆从来报说爷来了,便觉大事不妙,姑娘正在看那私密之册,若是被爷撞个正着……
心中暗自企盼着姑娘机警,一听到爷的脚步声便能迅速将图册藏匿妥当,此乃最为理想之局面。
然而现实比她们料想得更为糟糕。
待两人进得屋来,见谢漼与寻真在屋内相对而立。
谢漼仪容整肃,衣着齐整,身姿翩翩如玉立于屋内。
视线往里,转到寻真那边,两人顿时惊得瞪大眼睛。
只见寻真衣衫略显凌乱,一只脚半套着绣鞋,另一只光着,白皙的脚面在衣摆间若隐若现。脸上似乎还残留些许点心碎屑,瞧着颇为狼狈。
再看谢漼手上,可不正拿着月兰费尽周折买来的春宫图吗?
两丫鬟不敢迟疑,双膝跪地。
寻真在一旁呆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谢漼落座:“月兰,你且说来。”
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月兰言说生怕寻真在床笫之事上懵懂无知,以致日后冲撞了爷,这才斗胆偷买了春宫图带进府。又连连自责,称自己一时糊涂,竟胆大包天,妄图插手他的房中事,实乃大错特错,悔不当初之类的话。
谢漼面上平静,并未动怒,片刻后,他微微抬眸,问道:“是否还有事未曾告知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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