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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她一醒来,就发现有一个黑脸老太端了碗黑乎乎的东西要喂她,身后还有人抱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死命挣扎,从后面人手上挣脱,然后扑下床,不慎撞到脑袋。
眼前直冒星。
接着脖子被人从后面紧紧掐住,她呼吸不过来,缺氧昏了过去。
再度醒来就是刚才那副场景了。
见寻真发怔地看着镜子,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脖子的红痕。
月兰从妆奁那儿拿来一个玉质膏盒:“姑娘,这是爷特地寻来的玉琼膏,宫里的贵人都在用呢,听说药效极为神奇,不过寥寥几日,这红痕便能全然褪去。”
寻真没有答话,月兰便主动上前,为她涂抹起来。
手的动作很轻。
膏体凉丝丝的,隐隐烧灼感也下降了些许。
好像是有点用。
寻真问:“现在是哪个朝代?”
月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主子竟连这也忘了。
她敛了神色,恭顺答道:“乃是大周朝。”
大周朝?
西周,东周,还是……武周?
寻真望向周围的陈设,质地细腻、色彩丰富的瓷器,桌椅的榫卯工艺,还有墙上挂着的水墨画,也不是西周和东周的绘画风格。
而且造纸术是东汉时期蔡伦改进的。
那么,就是……寻真声音稍微有点激动:“当朝皇帝是武则天吗?”
月兰顾不得先赔罪,连忙放下膏药,上前将寻真的嘴捂住了,紧张地往后望,胆战惊心,生怕被人听了去。
心中暗暗想到,主子真是撞坏了脑子吧,这种问题怎好随意开口询问,脸上也不见半分敬畏。
而且,竟然连当朝哪位皇帝都不知。
连国姓都忘了!
口中却道:“姑娘,慎言!圣上之事,岂是我等私下可随意议论的,此乃大不敬之罪!”
寻真眨眨眼,指了指嘴。示意她放开。
月兰松开手,马上屈膝行礼:“姑娘,方才是奴婢冒犯了,奴婢实在担心姑娘言语有失,会引来祸端。”
寻真:“好的,我知道了,以后不提了。”
月兰刚松了口气,便听寻真压低声音说:“那皇帝姓什么,可以问吗?”
月兰又是一惊,小心翼翼望了眼后面,凑近了,用气声回禀。
“国姓乃是赵。”
“姑娘可莫要再提这些犯忌讳的话,奴婢求您了。”
“好。”寻真说。
难道是历史记载中某个被遗漏的小王朝,又或者是平行时空?
见主子又沉寂了,月兰立在一旁,心下有些担忧:“姑娘,您若是还有别的想知道的事儿,只要不触那忌讳,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寻真:“我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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