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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笑弯了眼睛,凑上去又亲了亲她:“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很想你就可以了。”
爱是很神奇的东西,你把它关在心里,藏进嘴里,可它会偷偷在眼睛里发芽,挣扎着开出春意盎然的花。
卿月最近的变化连陶芾扬都看出来了,包厢里几个女人坐在一起逗阮绵绵的儿子,卿月靠在沙发上看手机,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你谈恋爱了?笑得那么满面春风的。”陶芾扬坐在她旁边吃水果,调侃到。
卿月敛了敛笑容收起手机,冷冷看了陶芾扬一眼:“你是不是欠得慌。”
陶芾扬努努嘴:“不是我说,你这太明显了。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卿卿,你可别做傻事啊。”
晏沉跟封疆划拳喝了点酒,刚好走过来听见陶芾扬说的最后一句话,开口问:“做什么傻事了?”
陶芾扬看了眼晏沉,识趣地闭上了嘴继续吃水果。
晏沉坐在沙发扶手上,半撑着身子靠着卿月,微醺的声音有些低哑:“说什么呢,嗯?”
卿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暗戳戳地想:真有这么明显吗?不至于吧。
晚上到家,卿月站在镜子前面观察了好久,自己真的笑起来春风满面吗?
晏沉倚靠在门边盯着她,微微眯起眼睛:“你在干嘛?”
卿月弯腰捧了掬水打湿了脸,边揉洗面奶边说:“桃子今天突然说我笑起来春风满面,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啧,有那么明显吗?没有吧,我感觉我平时也是这样的呀。”
晏沉环抱着手看着她,卿月的长发高高盘起扎着丸子头,纤细白嫩的脖颈裸露着,像一只优雅的天鹅,他突然好想冲上去咬断她的脖子,看血溅出来。酒精让他的血液循环加快,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脑子里疯狂的念头不断叫嚣着,他抬手“啪”地一下把灯关了。
浴室变得昏暗,卿月一脸的泡沫,她对着洗脸池微微弯腰防止泡沫流下来。有些纳闷地开口:“干什么关灯,我洗脸呢。”
下一秒晏沉就站到她身后,发烫的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的手肘将她往后拉,他炙热有力的胸膛贴住了她的后背,头靠着她的肩窝,在她后颈上亲了一口。
卿月身子一下就僵了。
她不排斥与晏沉有肢体接触,是因为她知道晏沉的秘密,而他们是彼此的家人。可是晏沉的这个吻,性暗示太强了。
“晏沉,放开。”卿月沉声开口,晏沉吐出的酒气喷在她脖颈处,让她汗毛倒竖。
晏沉显然没有那么听话,他声音低哑,幽深的眸子盯着镜子中两人僵持的模样开口:“放开你,你要去哪?丢下我,你想去哪?”
“你喝多了,我给你去煮点醒酒汤。”卿月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腰之前受了伤,这个姿势让她的腰受力不均,很是难受。
晏沉笑起来,胸腔贴着卿月的后背震动着:“乖宝,都这个样子了,你想着的……却是给我煮醒酒汤?”
卿月咬着牙,使了使劲想要把手抽出来。可是她跟晏沉的力量实在太悬殊了,晏沉甚至没有用多少力气,就把她钳制着一动不能动。
“嘶……”晏沉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传来低低的闷哼声,他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干什么?别乱动。”
“腰……腰疼……站不住了……”卿月到底还是相信晏沉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难受的第一时间她还是会跟晏沉求助。
晏沉松开了她的手弯,抬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大理石的水台上,面对着自己。
卿月脸上都是没洗干净的泡沫,像只滑稽的花猫。她半举着满是泡沫的手,不解地看着他:“阿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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