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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安听得差点笑出来。
“就跟她说了田磊磊可能涉及的案件,说了徐晓杰死了,结果她就扑通往地下一坐开始唱念做打,跟演戏似的,那眼泪说来就来,我赶紧出来了,这谁扛得住啊!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吓唬她了。”韩焱一脸无语地说。
他当了这些年刑警、审了这么多嫌疑人,就没见过这种现场哭丧的,关键哭的对象还是她上赶着认的未来女婿。
那徐晓杰跟田薇薇啥关系都没有,无媒无聘,算哪门子的女婿?
更别提这徐晓杰还是性侵她女儿的人,难道就因为徐晓杰有钱,就可以粉饰掉他身上的罪恶吗?就可以无视女儿的痛苦、一厢情愿把一个强奸犯当女婿吗?
男警察也许会对大妈有所忌讳,程亦安反而无所顾忌。
她推开门,冷脸对地上的田母喝道:“不知道这里是公安局吗?哭闹这么大声音,是想妨碍公务吗?”
哭声骤然一停,满脸鼻涕眼泪的田母抬头看向程亦安,那表情倒是真有几分伤心。
田母这个人,程亦安从村干部口中听到的形象,是一位忍辱负重、吃苦耐劳的贤惠妻子。而从田薇薇口中听到的,则是一个重男轻女、贪婪无知的母亲。
此刻程亦安看到的,却是一个黝黑、憨厚的普通老大妈,丢在人群里都不起眼儿的那种。眉目间依稀能看到几分田薇薇的清秀影子。
“收起眼泪,坐在椅子上,你还想不想让我们查清真相,还田磊磊一个清白了?你当家属的不配合我们,我们怎么查案?”程亦安声色俱厉地吓唬了两句,田母竟然真听话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程亦安之前在鱼峰区工作时,时常和基层的民警有工作交集,他们传授了她不少和各色人等打交道的经验。
对于像田母这样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受教育程度低,日常对司法机构的认知都来源于电视剧、戏剧。对于官方、对于权威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有一种骨子里的欺软怕硬。
你对他们越客气,他们反而越会看轻,认为不是当官儿的,是来糊弄他们的。
你若是对他们凶悍一点儿,他们反而会认为你底气十足,有所依仗。
程亦安牛刀小试,果然效果斐然。韩焱悄悄给她点了个赞,也走进问询室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和田磊磊是什么关系!”
田母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李玉凤!田磊磊是我儿子,他不可能杀我女婿的,你们肯定是抓错了人!”
“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瞎回答!”程亦安一拍桌子,眼睛拼命瞪大,显出几分凶相。
李玉凤被瞪得不自在,稍稍往后坐了点儿,小声说:“知道了。”
“徐晓杰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未来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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