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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拿起笔,一边画一边跟李璟分析,“骑马是用大腿用力,膝盖支撑,若是骑行过程中不小心从马背上跌落,伤的最重的地方往往是下肢。”
“头部受伤一般是因为意外受力,据我所知,骑马导致的头部受伤大多是因为跌落时磕碰到外物,所以受伤的部位十有八九是前额或者侧面。”
“而后脑是人的头部中最为薄弱的位置,人在遇到危险时会本能先保护它,所以这个部位意外受伤的可能性比较小。更何况在骑行时,人更习惯性身体前倾,除非——”
“除非是有人故意谋害,或者信中所言不实!”李璟补上三长老未说出口的话,眼中浮出浓烈的恨意。
信不是哥哥的亲笔,是太傅借哥哥的名义写的,字迹潦草,纸张也不是宫中惯用的玉宣纸,刚才他一时慌乱没多留意,现在想想,这其中的确有蹊跷。
三长老有些心疼地看着李璟,阿玉只有这么一个亲哥哥,没想到突然出了这种变故,这孩子心里还不知会如何担心害怕呢。
三长老不善言辞,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对李璟道:“我只会治病,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还得你自己琢磨,不过只要你哥哥还有一线生机,我就会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李璟看着三长老,眼眶泛红起来,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向他深深一躬。
三长老忙扶起李璟,温声道:“快去收拾行李吧,我也去整理一下可能用到的药材器具。”
“是!”李璟恭声应道。
八长老挤过去,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对李璟道:“那个,你走之前能不能帮我哄哄阿苑,金刚石我只剩一块,实在不能再输给她了,刚才我们的赌约能不能不算。”
李璟愣住,眼眶里泛起来的湿润顿时干了回去。
大长老气的胡子上翘,一把揪住八长老,“我让你给阿苑上课,你又跟她赌什么了?那么好的孩子,你不专心教她医术,整天教她什么骰子、牌九、斗蛐蛐,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
“我没教她赌,我跟她下棋来着,下棋也是君子六艺嘛!”八长老胳膊被拧的生疼,连声解释道。
三长老没好气地哼了声,“是赌棋不是下棋吧?”
八长老气的跳脚,恶狠狠瞪着三长老,“就你话多,不说话你会死啊?”
“我怕我不说你会死的更惨,”三长老白了八长老一眼,淡淡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阿苑已经把藏书阁的棋谱都背完了。”
八长老追悔莫及,哭丧着脸道:“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都输给她两瓶神仙醉,一盒臭气丸,三包跳不死了!”
大长老一听这话更是气炸了,“我不是早说过那些东西不能给阿苑玩,你竟然还敢拿它跟阿苑赌棋!”
“孩子想要,我不忍心不给啊!”
“该教的你不教,不该惯的你乱惯,你,你气死我得了!”
.......
李璟木然地看着吵闹成一团的长老们,这么多年过去了,长老们维持体面的时间还是一样的短。
他还没走,就已经忍不住开始担心了。
他的阿苑啊,没了他,在这么个混乱的环境里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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