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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一共是四下,三快一慢。
“大晚上的,谁啊?”门内传来一个听上去颇为不满的声音。
“请问今天会下雨吗?”门外的他回应道。
“有病吧,现在不就下着呢?”
“可现在已是明日。”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门内长久没有回应,就此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咔啦……”
许久后里面终是传来了动静,随着门被向内拉开仅可供一人跻身而入的缝隙,他便侧身紧贴着走了进去。
或许是雨夜的缘故,再加上没有开灯,建筑内部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仅能通过前方带路人的脚步声来辨别大致方位。
他能感到这片空间有些狭隘局促,但跟随过程中倒是并未出现什么磕磕绊绊的情况。
随着前方之人脚掌接触的物体由地板转变为台阶,其脚步声也由沉闷变得清脆。
当他也一同踏上台阶之时,两侧的区域顿而变得极为狭窄,先前的局促感变为触手可及的现实。
这处楼梯竟仅能容一个成年人侧身通过,在黑暗中宛若山间断痕,又似蛇鼠藏身的岩窟,蜿蜒昂长,像是在夹缝中跻身前行。
“到了。”
随着带路人的话音落下,再走上几步,前方的空间豁然开朗,突然点亮的灯光将黑暗瞬间驱散,令人来不及细细观察,只得闭上眼去逐渐适应这刺眼的光芒。
“欢迎光临‘平安律师事务所’,枫杨先生。”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身前响起,睁眼看去,除去坐在办公桌前面向自己的中年男人之外,先前的带路人不知何时已悄然不见踪影,身后也看不出有任何出入方式的通道,整个房间仿佛全封闭式一般,仅剩男人身后的窗户透露着夜色,让这里显得不那么的与世隔绝。
中年男人一身灰色正装,梳着向后的短辫,将打了发蜡的锃亮发线理得整整齐齐。
他的嘴上留着两抹胡须,脸上戴着一柄黑色的圆片墨镜将眼睛尽皆覆盖,让人无法揣度他的眼神。
“平安……感觉更像是卖保险的呢,不论听多少次。”
这样说着,枫杨将头上的圆顶帽摘下搭在一边,就近靠在了一侧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将两个沉重的手提箱子随手一搁,便翘起二郎腿开始打量着房间内极为普通的布局,看上去很是散漫。
“你说得不错,我们这倒也的确提供保险业务。事实上,我们业务涉猎的种类还蛮多的。”
对面的男人点起一根香烟,一缕烟雾开始在这片封闭的房间内缭绕。
“那么,不知道枫杨先生具体想要何种服务呢?”
“呵,这点你不该清楚的很吗。”他拍了拍旁边的手提箱子说道。
“当然是作为‘委托人’了。”
“哦?看来枫杨先生确实是我们的客户,不知阁下是通过何种渠道了解到的我们这个小地方?”
“自有门路,不便告知。这个问题似乎超出了你们的业务范围吧?”
“只是考虑到阁下目前的身份稍稍有些‘特殊’,这才多嘴了句,不要介意。那么,阁下此次前来有何种委托?”
“在此之前,”他说道,“能不能先把烟熄了,我这个人不抽烟,也不怎么喜欢烟味,呛得慌。”
“这是自然,很抱歉,枫杨先生。”
中年男人微笑着赔着不是,一边将手中的烟头于烟灰缸里按了几圈,深邃的眼瞳中似是有什么微微闪烁了一下。
而枫杨看上去并没有观察别人的兴致,说罢便将左手边的手提箱置于身前的桌子上打开,露出里面堆摞的一沓沓大钞。
“我这次来,是想委托你们去杀一个人。”
“这里是两百万。”他补充道。
“谁?”
“委托你们杀我的那个人。”
“哦?看来枫杨先生对自己的处境其实非常清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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