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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走到帐帘时,萧临的声音再次传来,“记住你的身份,既然成了我的奴,便应做好奴应做的。”
云夭脚步一顿,道了一声“是”,弯着腰掀开帘子离去。
萧临看着空荡下来的营帐,心中总感到不是滋味,却又不明所以。
或许是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竟有卑微之人看不上他,让他忽然间产生一股不服。
对,定然是不服。
一个卑微女奴的想法罢了,反正他需要的只是拿回那块玉佩,足矣。
……
除了五皇子的营帐外,其他众人的住处都极为简陋,云夭拿着那包桂花糕回到就寝的地方后,徐阿母立刻迎上来,“姑娘没事儿吧?”
“当然没事儿,他就大爷病犯了,让人伺侯糕点。”云夭举了举手中的桂花糕,将其给了徐阿母。
徐阿母看着手中的桂花糕,又看着一脸嬉笑的云夭,神色有些复杂,可却没有多说什么。
春日中,夜风微暖,野外星河遍野,云夭将手枕在脑后,回想起萧临的话有些难以入眠。
“记住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一点她一直做的很好。
前世是以色侍人的妖妃,她便扮演好一个妖妃的角色,住在华丽的琉璃宫殿中,锦衣玉食,不世事。
如今她是一个女奴,被萧临收下的奴,自然应是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不得肖想任何其他。
等到恢复了自由,去到安全的地方,便再也不必提心吊胆。无论这个国家的君主是谁,都与她无关。
……
翌日清晨,萧临刚起床,云夭便端着洗漱用具进入伺候。她手指纤长,无论做何动作,皆是般般入画。她将帕子用热水浸湿拧干后递给他,一切做的有条不紊。
他洗漱时视线未离开她的脸,见她带着不达眼底的笑容,话语简单,仅仅几句“殿下”,无任何多余之言,挑不出错处。
她将用完的水和帕子拿出,又盛了让人提前备好的白粥入内,连喝的水都是萧临平日里喜爱的桂花水。
作为一个奴婢,一切都做的很完美。
萧临心底越是提不起一股劲儿,好似她不应如此。
喝下几口白粥后放下手中的碗,无意间道:“今日要尽快上路,你准备得……”
“殿下放心,马已备好,今晨与竹青沟通过后,已经命众人提早起来,待殿下用过膳,便可直接上路。殿下可先行,后方会有内侍将营帐收起,再追赶上殿下,不会耽误任何行程。”
她笑着回答,将他话都堵了回去,无论是日常起居,还是赶路备行,她都做的很好。
萧临心底的火气却愈发大,将手中还拿着的勺子随意掷了回去,溅出一些白粥。
云夭却是无动于衷笑笑,拿出帕子将溅出的汁水擦净,轻柔道:“殿下有何其余吩咐?”
他讽刺一笑,“没有,你做的很好,该赏才是,你想要何?”
云夭却摇摇头,“奴不敢乞求任何,只要能伺候好殿下,便已为奴所求。”
萧临不知为何,开始有些头疼,他站起身直接往营帐外而出,云夭见状立即跟上,先他几步将马为他牵来。
远见佳人一身素衣,牵马走近,他这才注意到周围士卒看云夭的眼神,尽是带着觊觎的猥琐。
这个该死的女奴,一出现便能动摇军心,实在妖媚,无处可防。
萧临收回目光,没好气地从云夭手中拉过缰绳上马,不留下一句话便直接驾马往前奔去,颇有点逃离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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