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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两妖兵道。
岑浪往下瞄一眼:我上身光着,不还穿裤子呢吗?
断袖老窝儿真麻烦。
他小跑回床榻,想起自己原本穿着的那件白衣被沈醉撕了,于是果断扒掉沈醉衣衫,囫囵穿自己身上,重新走到门口:“王老板在哪?”
“进城门东边五百米那个村,村口就是王老板的饼店。”
妖兵最后一个字没落下,岑浪撒腿就跑。
门口两米多高绿皮妖还在砸石头,但因为岑浪跑太快,“你想跑”成了回声被岑浪甩在身后。
他一口气跑到了饼店。
王老板正在收摊。
岑浪站在饼店门口,近乡情怯,不敢开口,只默默望着王老板的身影。
望着望着,鼻腔发酸,泪盈眼眶。
王老板蓄着半张脸的络腮胡,岑浪暗自欣慰:毛发如此旺盛,多么有朝气。
王老板腰间挺出浑圆的肚子,岑浪暗自欣慰:这一看就是不挑食,看来这些年没有挨饿,真好。
王老板转过来,露出正脸,一张脸上鼻孔比眼睛还大,岑浪暗自欣慰:想必呼吸一定很顺畅,眼小还能聚光,我家阿捡长得真让人心里踏实。
王老板狐疑地盯住他:“小哥儿,你作甚?”
岑浪激动不已,双手指着自己:“我我我我我我……我是你义父!”
老板一听瞪大鼻孔:“我还是你义爷爷呢!告诉你啊,喝多了赶紧回家,别以为长得好看就能到处耍酒疯占便宜!”
也难怪,阿捡幼时又瞎又聋,不认得他的脸,自然也不认得他的声音。
岑浪:“你把手给我,我在你手上写几个字,你就能想起来了。”
“呸,”王老板瞪他,“你是想趁机摸我的手!你这浪荡子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摸我的手,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岑浪皱了皱眉,原地转一圈,忽然指着王老板道:“你通身羽毛都是红的,对不对?!”
王老板:“不对。”
岑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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