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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没让,蒋厅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中接过去,主打一个各做各的。
她倔,他比她更倔。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机场,大老远就看到赵轻则的车。
骚粉色的大众,还是荧光芭比粉。
倒不是蒋厅南觉得刺眼,是秦阮自己觉得不自然。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开芭比粉,就像往八块腹肌的男人身上挂个兜肚,那种别扭感窒息。
秦阮上车:“我爸的车呢?”
赵轻则还全然无事:“老师今天有事开出去了。”
“他最近身体还好吧?”
赵轻则惯会打趣人:“秦姐你可放心吧,他那身体比人耕地的牛都还壮。”
都说三个人的关系中,肯定有一个人多余。
这话恰恰应证了蒋厅南。
秦阮跟赵轻则熟,两人聊天文聊地理,从海南聊到了黑龙江,蒋厅南一个大活人坐在那,她半句话不搭,直到聊及金融,蒋厅南说:“这本来就是个趋势,迟早要经历的。”
这话一接。
其余两人也彻底安静了。
尤其是赵轻则,咧嘴嘿嘿笑:“姐夫说得是。”
秦阮也恍然意识到,她似乎过于刻意的跟他维持距离。
这不是太好的征兆。
所以,她收了收脸,提声问:“待会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市场买。”
要是等秦峰回来估计得很晚,市场早关门了。
蒋厅南不放心她:“一起去。”
奈何是赵轻则的车开不进市场,只能他跟秦阮步行走进去将近五百多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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