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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砚伸出手覆在她后脑,安抚似的挠了两下:“听起来有点可怜,怎么不请保姆?”
她沉默了下:“我家不习惯请保姆。”
静默只停顿了几秒,林惊棠答得迅速,他直觉这之间有其他的事,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也不好再问。
早餐店的人很多,里面密密麻麻已经坐满了,只剩墙角的位置。
林惊棠看了眼身侧的人,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怎么能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我们回家吃吧。”
江行砚站着没动:“怎么了,不是说这家灌汤包很好吃吗?”
她啧了声,看向里面的人:“万一又被拍了怎么办?”
昨天的事现在想起来还是火大,想着回学校之后一定要把拍照的人给揪出来。
“拍就拍。”江行砚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往里走,“再不进去,最后的位置也要没了。”
林惊棠任由他牵着进去,忽然想起什么。
对哦,他都没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忽然整个人都懵了。
所以他为什么不澄清自己是单身。
店铺里细碎的谈话声像隔着屏障遥遥传来,始终听不清。
林惊棠视线落在他扣在手腕处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怔怔地抬起头看向他挺拔的脊背。
江行砚叫了两屉包子,转身看见她在出神,伸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发什么呆?”
“你为什么不澄清自己是单身?”她直接问出口。
江行砚拉着她在角落最后的桌子坐下,眉眼挟着笑意:“你觉得呢?”
林惊棠小声嘀咕:“我上哪儿知道。”
腕间的手松开,她下意识抬眼,修长的手指凑近眼前,食指曲起在额头“啪”的一声,用力弹了下。
清脆的声音在嘈杂的早点铺也非常清晰。
林惊棠痛得捂住额头,还没来得及控诉,就听见对面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说了两个字。
“撒谎。”
林惊棠:“……”
明明是她先开口问的,怎么现在搞得像是在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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