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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澜:“而且谁会留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雇佣兵在身边。”
最后又协商了一下,Charles成了投资商,桑澜还是当好弗兰德斯情人的身份,至于许随,因为对相关数据比较了解,加上体内有抗体,所以成了实验体的质检员。
一起在基地灰头土脸那么久,许随觉得Charles身上的各种首饰快要闪花他的眼睛,转头再看看桑澜——行吧,差不多。
“不过,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度打扮了?”许随表示疑问,“你们俩现在看起来不像有钱惯了的,像我朋友圈里的暴发户。”
“毕竟是和不熟悉的人做生意,”Charles把巴掌大的钻石随手抛着玩,“就是得直接把资产展示出来,像oldmoney那种,万一碰上不识货的人,是得吃闭门羹的。”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们这个消费层级的人不会接触到草台班子。”
“嗯哼,这件衣服好像不够浪荡,”桑澜说,“之前和弗兰德斯去酒庄度假,隔天的风言风语是疑似弗兰德斯有私生子,搞得我也得搞点什么刻板印象出来——啊!忘了吻痕。”
然而桑澜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因为面对“情人”这么模糊的身份来说,露骨的矫情劲儿和吻痕并不能完全打消外人的疑虑。
“见笑,他娇纵惯了,这次不带着的话,回去一定要闹脾气的。”
弗兰德斯拉住外套上的链子,拽出精巧的雕金怀表,打开表盘,里面是两个人的合照。
看上去,那会儿的桑澜才十岁左右。
“啊,我们的第一张合照,没想到你一直带在身边。”
他表现得很是惊喜,但许随看得出来桑澜现在很想揍人。
毕竟从照片上看起来正经得不行的养父养子变成如今这副黏糊情人的样子,是比直接就是情人听起来变态不少。
Charles伸出被五颜六色的戒指戴得满满当当的手,用看垃圾的傲慢眼神上下打量四周,不情不愿和对方的人握了一下手,然后掏出纸帕擦擦手,继续把钻石当核桃盘。
许随直觉Charles应该接触过不少暴发户。
当中确实有觉得Charles眼熟的,但查出来发现他确实是珠宝商,Charles吹嘘了几句自己之前做生意的高光事迹,不满道:“我们在等什么,兰,别人和我做生意都得排队等我赏脸的。”
金主不能得罪是生意人共识,对方推过来一个实验体,但不等介绍,Charles就把手上盘的钻石扔到了他身上,那实验体随即失控,瞬间被保镖射杀死亡。
许随过去对实验体进行检查:“瞳孔发散,下颌脱臼,手臂超出正常扭曲范围,指甲内有泥土和白色粉末,推测为墙灰,腺体……腺体鼓胀,还有不少旧针孔,推测为靠营养针续命的不稳定次品。”
他一本正经把提前背好的不合格实验体通用数据说了出来,边说边对着实验体指指点点,翻来弄去,看着很专业,对方的随行研究员也没察觉出错误。
“这种货也好意思拿出来,钻石当你们这趟的跑路费了,”Charles转动他的轮椅掉头就走,“兰,这生意我不想做了,真是糟糕透顶。”
弗兰德斯适时出来打圆场,最后大家各退一步,价格涨了一成,但实验体可以由弗兰德斯这边的人亲自挑选。
而许随作为看起来经验颇多的同行,顺成章也有了进入勒波特的资格。
他们之前就了解过,对于身体条件相同的实验对象来说,自愿进行实验的人会比被强制进行的人要稳定得多,所以他们搜罗来各种各样的战争中的遗孤,圈养一起进行洗脑,为了防止他们当中有人向外界传递消息,所以连教给他们的语言都是单独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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