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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过久,他感觉自己被摇晃了一阵,听到了头盔撞在地上发出的闷响,那种独属于战区的腐烂混杂硝石的气味呛进鼻腔,将许随的肾上腺素瞬间拔高。
接着,他被翻过身,遮住视线的头盔也被卸掉,桑澜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让他安心不少。
见许随没太大问题,桑澜把人扶起来靠墙坐好:“听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新奇的出场方式。”
“咳咳咳……这哪儿啊?”
“用废旧学校新改的难民营,我们是听到消息就赶过来的,机组的人已经先被找到了。”
“哦……”
教室里缺胳膊少腿的桌椅被单独堆在一边,有几个人正在修,他们的动作并不快,或许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完好的桌椅则被摆成床,一张可以挤下两到三个人,他们大多是直接坐在地上。
这里看起来最像活物的,是讲台上玻璃鱼缸里的两条观赏鱼。
难民时不时就会抬头看向不停扭动身体、慢慢摆动尾巴的鱼,目光虔诚得让许随脊背发麻。
桑澜:“我们回去吧,这里并不安全。”
看他们要走,难民有了多余的动作,靠近门口的几个人站起来,堵住了他们的路。
这里的物资流通并不顺利,桑澜并不认为这些饥一顿饱一顿的人能有多少对抗他的体力,而就在藏在袖口中的手术刀滑进手心的同时,对方派出了一个会说英语的代表,请求他们将鱼缸拿出去换水。
茶水间在走廊的最东边,他们抱着鱼缸过去,看到半路被子弹扫射身亡的人,和破碎在旁边的另一个鱼缸。
这是另一支军队消磨时间的恶趣味之一。
“这两条鱼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还没有沦为食物。”
“他们不担心我们把鱼缸一起拿走吗?我还以为要留个人质什么的。”
距离茶水间越来越近,潮湿的霉味也越发浓重刺鼻。
许随挨个拧开干锈的水龙头,把鱼缸放在细线似的水流下方:“他们没有谈判的底气,或者觉得这两条鱼被带走也好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慢慢死掉。”
桑澜扣扣他马甲上的白色字母:“听说子弹大多会尽量绕开这种记者标配的马甲。”
“按道来说是这样,不过战争场景下可供制造意外的操作空间太大了,而且咱们对面的那些人对记者不算友好,”许随说,“但愿有用吧,你要吗?回头去基地找颜料给你画一个。”
“我不用这个,”桑澜把自己的背心掀开一角,露出贴在里面的藤本月季的贴纸,“上次跟弗兰德斯说到你们的那些贴纸,这次的军火货里还真带了个装这些小玩意儿的盒子。”
“感觉不错,回头我也试试。”
外面的炮火轰炸还在继续,时不时会有炮弹从不远处呼啸而过,难民营里的人不知道航线,他们依旧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发呆、修补坏东西、扣骨头里的肉渣,在下一秒就有可能会被炸死的可能性里。
又或者,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死亡也算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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